成婚五年,我第9999次引.誘佛子老公圓房,哀憐著求他渡我。
可他自始至終都端坐在蒲團上,朗誦著真經、身形挺拔如青鬆。
我以為是他生來就是做佛子的料,才無法回應我。
但當深夜,我循著壓抑到極致的聲聲低喘來到佛堂。
就見樓曇無跪坐在佛像前,僧衣半解,青鬆枝顫。
他既不在打坐,被他緊握在掌心的也不是佛珠。
而是一件女性的貼身衣物,它的主人是樓曇無嬌養長大的養侄女樓馨馨。
那一夜,我親眼看著他靠著一個死物,破了佛門清戒一次又一次。
原來他不是不懂七情六欲,隻是能令他生起欲.望的對象,不是我......
心灰意冷的我選擇成全他,丟下離婚協議,登上異國的飛機一去不歸,
可後來,那清冷的佛子卻追到了廣袤的美洲,
沿著35號洲際公路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隻求我跟他回家。
......
透過半開的木門,佛堂裏,樓曇無身軀的律動還在繼續。
他大概是不忍極了,明明是紓解、該是快意的喟歎,可吐出的卻是一聲聲壓抑到極致的清心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直到壓抑到了極限,才貪戀地將欺壓著的衣物拿起,飲鴆止渴地輕嗅著上麵主人殘存的棲息,攀上高.峰。
“馨馨,我決不能辱你......”
全然不知,外麵的我已然在這一聲聲佛經中,一顆心連帶著其中的癡妄都被勘破。
我忍著痛苦,替他掩好了佛堂的門,然後撥通了林肅正的電話:“爸爸,我想離婚了。”
“我終究太高看了自己,沒能將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佛子,拉進凡世的泥潭。”
電話裏爸爸的聲音滿是關切:“來新西蘭吧,爸爸這裏永遠是你的家。”
“好,我明天就去大使館辦移民。”
爸爸有些意外:“不打算回去了?”
“嗯。”
樓林兩家聯姻的時候,朋友都湊過來勸我,說樓曇無長得不是肉心,而是一顆佛心,怕是沒有人能夠走到他的心坎裏去。
我不信,情.欲是每個人的本能,不可能有男人能夠違逆。
我與樓曇無成功結婚後。
每晚,我都會闖入佛堂,在他麵前使出渾身解數。
引.誘\強迫、下藥......一直到我窮驢技窮,都無濟於事,一直到今天發現了真相。
樓曇無嘴裏喊著的樓馨馨,是他已經亡故的兄長生前收留的養女。
他嬌養著她長大,不管她多麼任性與肆意妄為,樓曇無悉數包容。
我以為那隻是親人之間的關懷,原來,是不能啟齒的愛。
他披僧袍、念佛經,一派虔誠,可修佛是假,禁錮自己不踏出行錯那一步才是真。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打算離開。
隻是這一夜我沒能合眼,放下這一切的難度,比我預想的高不少。
天一亮,我就帶好了移民的材料準備出門,正好跟剛打完坐的樓曇無迎麵撞上。
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就見麵容冷峻的男人皺緊了眉,冷聲道:
“家裏今天有客要來,自愛一些,別讓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