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陪女兒在老家後院蕩完秋千,我進屋拿個水果,前後不過一分鐘,回到院子,女兒竟不見了!
我急瘋了,院牆很高,大門也從裏麵鎖著,她不可能自己出去!
慌忙報警求助,可警察勘察後,疑惑地問我:
“女士,這院子隻有你一個人的腳印,沒有任何小孩的痕跡。你確定你女兒剛才在這?”
我指天發誓:“我親眼看著她在這蕩秋千!她穿著紅色的小裙子!”
可鄰居和婆婆都作證,說今天根本沒看見我帶女兒來老宅。
老公更是憤怒質問我:“你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你把她藏哪了?”
我懵了,女兒明明在這蕩秋千!
可所有人都說我精神出了問題,是我臆想出了女兒在後院,然後把她藏匿甚至......殺害了。
最終,女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被當作妄想症患者兼嫌疑人被控製,受盡折磨而死。
直到死我都不明白,我的女兒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麼所有人都“看不見”她存在的痕跡?
再睜眼,我回到了帶女兒去老家後院這天。
......
“寶貝,媽媽去拿點水果,你乖乖的,不要亂跑。”
“好的,媽媽。”
我轉身走進老宅,從冰箱裏取出切好的西瓜。
不過一分鐘時間。
當我端著盤子回到後院,秋千空蕩蕩地搖晃著。
“小雨?”
沒有回應。
“小雨!你在哪?”
我放下盤子,在院子裏轉了一圈。
高高的院牆完好無損,大門從裏麵鎖著。
她不可能自己出去。
“小雨!別嚇媽媽!”
我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裏回蕩。
恐慌如潮水般湧來,我撥通了10。
警察很快趕到,在院子裏仔細勘察。
“林女士,”一位警官皺著眉頭看向我,“這院子裏隻有你一個人的腳印進來,沒有任何小孩的痕跡。”
“你確定你女兒剛才在這裏?”
我指天發誓:“我親眼看著她在這蕩秋千!她穿著紅色的小裙子!”
警察叫來了鄰居詢問。
“沒有,今天根本沒看見林女士帶孩子來老宅。”
“我一整天都在門口乘涼,隻看見她一個人進去的。”
我婆婆趕來後,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懷疑。
“你又出現幻覺了是不是?”
“醫生說了,你產後抑鬱還沒完全好。”
我丈夫最後趕到,他的眼睛通紅,死死盯著我。
“你把小雨藏哪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讓我疼痛。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懵了。
女兒明明在這蕩秋千!
可所有人都說我精神出了問題。
是我臆想出了女兒在後院,然後把她藏匿甚至......殺害了。
最終,女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被當作妄想症患者兼嫌疑人被控製起來。
在精神病院裏,我被強製服藥,接受電擊治療。
“承認吧,你殺了自己的女兒。”
“你把她埋在哪裏了?”
我沒有!
我沒有!
在一次特別殘忍的電擊後,我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直到死我都不明白,我的女兒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麼所有人都“看不見”她存在的痕跡?
黑暗中,一個聲音輕輕響起:
“媽媽,再推我一下!”
我猛然睜開眼睛。
秋千在微風中輕輕搖晃。
我女兒穿著鮮紅的小裙子,坐在上麵,笑聲清脆。
“媽媽,再推我一下!”
我伸手輕推秋千,看著她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我回來了。
回到了帶女兒去老家後院的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