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我再好的修養,此刻也動了真氣。
“薑晚琳,之前的事情我懶得和你計較,但在這錦鯉堂我才是唯一的主人,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薑晚琳絲毫不懼,反而給了我一巴掌。
“少放屁,你一個學術妲己早就聲名狼籍了,時家才不會要你。”
“就你還女主人,你先給我學學做人!”
我忍無可忍,揮手反擊,指甲劃破了薑晚琳的下巴。
薑晚琳難以置信顫抖去摸,尖叫聲差點掀翻屋頂。
“把這賤人給我按住,我一定要殺了她!”
一群狗腿子見薑晚琳如此,立即撲上來架住我。
薑晚琳發瘋般抬腳,狠狠踹向我的肚子。
我自小被嬌養長大,何曾受過這種折磨,痛得彎下腰去,差點嘔出血來。
錦鯉堂的傭人嚇壞了,上前想攔,立刻被揮開。
我疼得直抽氣,吩咐他們快去喊采買的管家回來。
“薑晚琳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女主人,我是時家供奉的福星。”
“我和時家一損俱損,你敢傷我,這輩子都別想進時家的門!”
薑晚琳雙目圓睜,毫不遲疑把青銅魚對著我的嘴砸下。
“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你以為我沒調查過嗎,你個克死自己爸媽的天煞孤星,再給我裝一個試試!”
我被她這一砸,牙齒正好咬在舌頭上,霎時間滿口鮮血,生理性的眼淚直接掉落。
薑晚琳見狀不僅沒有停手,反而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當初你就是用這張楚楚可憐的臉騙了張老師,占了我的直博名額。”
“現在還敢在時家擺出這副惡心樣子,今天新仇舊怨我和你一起算!”
這該死的薑晚琳,成績比不過我就在學校造謠,說我和老師有染。
我一怒之下直接報警,當天薑晚琳就跪在我麵前求我別把事情鬧大。
我本就不甚在意虛名,隻想出口惡氣,見她認錯誠懇,不再計較。
誰知她竟記恨在心,剛攀上時方悟,就來找我的晦氣!
我氣得想罵,舌頭卻不聽使喚,幹脆對著薑晚琳狠狠噴了口血沫子。
薑晚琳猝不及防,精致的妝容染血,反手兩耳光就打了回來。
“死到臨頭還這麼硬氣,是覺得時方悟會來救你?”
“死賤人我告訴你,時方悟現在在酒店洗澡等我呢,等我收拾完你,我們就要去過二人世界了。”
我的心猛然一沉。
本想著時方悟有求於我,在時家見不到我一定會來錦鯉堂。
誰知這小子竟然色迷心竅跑去酒店。
如今隻能寄希望於為祭祀典禮提前回國,一直在暗中拉攏我的時家二少爺了。
我身受重傷,時敬之一脈沒落已成定局。
但我和時家命脈相連,這一支不成便去旁支,隻要我在,旁支必能騰飛。
看出我的驚慌猶豫,薑晚琳神色愈發猙獰。
“好啊,好啊,你果然在等我男友來救你!”
“你這個死賤人!果然勾引了時方悟!”
說著她揮著青銅魚不管不顧劈頭蓋臉砸下。
我被砸得不斷哀號,頭皮和碎肉糊了青銅魚一身。
若時家人看到一幕,薑晚琳可就死定了。
但讓繼續她發瘋下去,我隻怕要死在她前麵!
我又疼又怒,拚命思索脫身之法,就在這時錦鯉堂的大門被人踹開,去京市采買的管家帶著傭人趕了回來。
看著錦鯉堂中的一片狼藉,管家差點跪在當場。
“都給我住手,你們敢打秋槿小姐,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