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再也顧不得其他,我轉身跪倒在地,“汪汪”叫了兩聲,聲音顫抖地說道:“我是一條淫蕩的母狗。”
顧婉柔俯身看向我,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沈雲蝶,我當初跪在你麵前求你不要嫁給承譽哥的時候,你想過會有今日嗎?”
當初顧婉柔找上門來,說她和自己的哥哥情投意合,讓我主動退婚。
顧沈兩家聯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背後更是代表著兩家牢不可破的關係,我如果提出退婚責任都在我這一方,沈家必受牽連,便拒絕了她的請求。
沒想到她竟然懷恨在心,記到今日。
現在我也無心再跟她掰扯前事,我看向他們哀求道:“求你們,快幫我叫大夫。”
夏承譽狠狠一腳踩在我的背上,“沈雲蝶,你可真是賤啊!為了這個野種什麼都能做!”
我整個人被踩趴在地,肚子狠狠撞到堅硬的石板上,如同火燒一般的疼痛在肚皮蔓延。
“你們說了,會放了我的孩子的......”
顧婉柔語氣散漫,“我說了放過你的孩子,承譽哥可沒說啊!”
“你這賤婦用肚子裏的野種,頂著我的名號在侯府行騙,想要我放過你,門都沒有!”
夏承譽用力一腳踹在我的腹部,小腹傳來劇烈的抽痛,鮮紅的血液從我的腿間流下。
感覺到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漸漸沒了動靜,我心中絕望,看向他們的眼神帶上刻骨地恨意。
“夏承譽,顧婉柔,你們會後悔的!”
顧婉柔站在夏承譽身旁,目光中帶著狠毒說道:“承譽哥,這個賤婦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看來是吃的教訓還不夠!”
夏承譽聞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誰讓誰後悔!”
“婉柔,去找根繩子來。”
顧婉柔立即會意,立即找出一條繩子,向我走過來。
我拖著流血的下半身處處後退,眼中滿是驚恐,“你們想做什麼?”
可回應我的隻有他們滿臉的興奮。
我的手腳被他們用繩子綁到一起,隨後他們直接拽著繩子,將我從屋內拖到屋外,粗糙的石板磨破我的肌膚,在石板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們將我拖到池塘邊,夏承譽一腳將我踹下泳池,我四肢被捆無法動彈,隻能絕望沉到底部。
泳池水封住我的口鼻,窒息的痛苦向我襲來,就在我覺得自己會命喪當場的時候。
夏承譽拽著繩子,將我從池塘裏拽著上來,“沈雲蝶,你知錯了沒有?你以後還敢不敢給我戴綠帽子?”
我張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卻感覺到腹部的陣痛在一點一點下沉。
我知道這是因為受到刺激要早產了。
盡管知道腹中的孩子,生還的幾率已經渺茫,可我還是不想放棄這最後的希望。
我對著夏承譽再次懇求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和孩子。”
“我要生了,快點叫大夫來,求求你......”
夏承譽對著我“呸”了一聲,“賤婦,到現在還想著肚子裏的野種,我看你根本就是毫無悔過之心!”
“今天我絕不可能,讓這野種活著出了我侯府的大門!”
說完,他再次伸出腳要將我踢進池塘裏。
我絕望地閉上眼,心中滿是對溺水的恐懼。
就在這時,侯府的大門被推開。
夏宏軒滿眼著急地衝了過來,怒吼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