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也低頭道:“是攸口不擇言了。”
唯有田豐傲然而立,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因為田豐不像許攸那樣,對郭圖有臆測中傷,田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我說事實,為什麼要道歉?
袁紹歎了口氣,道:“我實在想不通董素卿為什麼要打清河,清河是個四戰之地,旁邊有平原國,還有安平郡、渤海,更有青州的泰山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田豐道:“明公不必揣測董素卿的意圖,董素卿此人向來狂悖乖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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