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一了波積分,董順二話不說就開始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席夢思床墊。”
“恭喜宿主獲得吮指原味雞。”
“恭喜宿主獲得瑞克電子煙一支。”
“恭喜宿主獲得冰可樂一罐。”
“恭喜宿主獲得蘇菲少女彈力貼身一包。”
“恭喜宿主獲得五穀豐登符一張。”
......
終於,金光一閃!恭喜宿主獲得破軍戟法!
董順心道,是因為我前天提出想要一杆方天畫戟的要求嗎?還是因為昨天在清峻亭的戰鬥?
破軍戟法:戟震山河千軍破,鋒卷黃沙萬甲摧。
備注:大丈夫生居亂世,豈能鬱鬱久居人下!逆子必備,父逝山下。
啊這,我是逆子,不是義子啊!
體會著破軍戟法的玄妙,董順很有信心,就算王盛死而複活,擁有破軍戟法的他也可以輕鬆碾壓!
董順盤點完今日的收獲,叫來了丁不爭,將瑞克賞給了他。
“你不懼王盛威脅,我很滿意,這支瑞克是賞賜。”
丁不爭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了,若是平時,他必然要假惺惺地推辭一番,說什麼為少爺效命是我的榮幸,豈敢要賞賜。
然而這一回,他沒有任何推辭,而是用顫抖的手接過了瑞克。
他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瑞克和他的命運是密不可分的。
丁不爭竟是不用人教,自然而然地學會了開關的方法——更加證明這是宿命!
丁不爭興奮得滿臉通紅,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試了一口。
沒錯,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味道。
這一刻,他的思緒在煙霧之中飄得很遠,仿佛回到了故鄉益州,他騎著小馬,自由自在地馳騁。
董順見狀,即興吟道:“
雪豹久不來,
指尖星火燃複衰,
心事鎖煙靄。”
吟罷,董順覺得意猶未盡,又來一首:“
瑞克意不舍,
試問丁郎誌在何,
煙癮恐難遮。”
屋外賈詡恰好聽到,心道:這些句子長短不一,就如少爺為人一般,明明有才,卻放曠不羈,不遵規格,與世人格格不入。
董順聽到敲門聲,沒有讓沉醉的丁不爭去開門,而是親自到了門口,開門一看,喜道:“竟是文和來訪,快進來坐!”
賈詡老老實實地說:“少爺,下吏今日仗義執言,當不當得一罐可樂?”
原來是討可樂喝的!
董順笑了,從隨身空間裏掏出一瓶冰可樂:“給,冰的。”
賈詡又驚又疑,你從哪裏掏出來的?我喝不喝?
思來想去,賈詡還是喝了,上次一時大意沒喝到冰的,這次一定要嘗嘗。
可樂如喉,那股冰甜清爽沁入心脾,賈詡隻覺得整個人的思想境界都升華了!原來冰可樂才是可樂的真諦!
他咂了咂嘴,卻沒有繼續再喝,如此人間美味,牛飲豈不是暴殄天物?必須每半時辰喝一口,味道綿長。
簡單的說,就是舍不得一口氣喝光。
賈詡坐下後,丁不爭終於從瑞克的境界中回過神來,麵露惶恐:“少爺,小的失禮。”
董順笑道:“幸好我也是個不講禮的人。”
三人皆笑,丁不爭緊緊攥著瑞克,心想就因此物,我願為少爺付出生命,褲襠著火在所不辭!
口中的誓言常常是假的,心裏的決定才是真的!
賈詡辭別之後,董順遞給丁不爭一個木匣子:“這是給李文優(李儒字)的禮物,現在去送給他——你千萬不能打開。”
丁不爭如今對董順的忠誠度已經到達頂點,別說不能打開,就算是讓他切一根手指頭放進去,他也能毫不猶豫地下刀。
丁不爭來到李儒宅邸,恭恭敬敬獻上木匣,然後離去。
李儒看著木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都說少爺狂悖無禮,但相國一讓他跟著我學文,他馬上就送來了禮物,這不是挺懂禮的嗎?
細細一想,少爺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文能提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方略,武能獨自打敗王盛,你們都看錯了,他不是逆子!
一想到這裏,李儒甚至有些欣慰:少爺出息了!以後我不用那麼累了。
想通此節,李儒正色打開了木匣,看了一眼。
......
董順!你就是個道德敗壞的董家逆子!
你還是從前那個逆子,沒有一點點改變!
木匣裏放著一張圖片,圖上一個東瀛女子衣著清涼,搔首弄姿,隱約可見,令人麵紅耳赤。
這就是你對“尊師重道”的理解嗎!
李儒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罵道:“我讀的是聖賢書,你用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來折辱我?”
哼,那女子如此不知廉恥,不過圖片紙質確實不凡,比青州最名貴的“左伯紙”還要好很多,比蔡侯紙更是強百倍。我輩讀書人對紙張很關心,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所以我研究一下這個紙張,絕對不是想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李儒將東瀛女子寫真圖片翻過來,想不到背麵也有!而且更大膽,真是可惡!
研究了紙張之後,李儒發現這圖片的色彩也是一絕,宮廷中最為雅善丹青的畫者,也沒有如此細膩的筆觸。
那我就得好好研究研究一下丹青藝術了,這也是文人雅士的愛好嘛!
李儒帶著批判性的目光足足看了半個時辰,才站起身來,想要將這不正經的東西撕得粉碎。
撕之前,他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好幾眼,才狠下心來動手。
李儒快步來到董順的宅邸,因為他是董卓的女婿,算是董家人,所以兩人的住處離得很近。
叮,檢測到李儒罵宿主為董家逆子,獲得100積分。
董順佯作驚訝,起身道:“姐夫,學文時間還沒到,你怎麼來了?應該是我到你家才對。”
李儒板起臉:“我問你,那圖畫是什麼來路?”
“文優兄是否聽過海外仙山蓬萊、瀛州、方丈?”
“有所耳聞。”
“那圖片就是從瀛州得來。”
李儒神色稍緩:“難怪那紙張工藝與繪畫技藝遠超中原,習俗與穿著也與我們大不相同——”
李儒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問道,“那圖畫......還有別的嗎?”
董順心中暗笑,故意道:“沒了。”
李儒手指一顫,後悔不迭,早知道就不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