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別怕,說壞人已經伏法。
在臨上車之際,我看著父親輕笑著,撩開母親的劉海,滿眼溫柔地擦了擦母親額頭上的汗水,
而陽光下,母親的額頭竟然一片光滑,而父親也全然無所察!
我終於找到整個事情的矛盾之處了。
我母親額頭上的傷痕,是父親這輩子唯一的痛。
我八歲那年,父親創業失敗,在家裏喝悶酒,母親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搶奪酒杯時。
父親一個失控,母親意外磕在大理石桌麵,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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