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獸人向來忠貞不渝,一生都隻會有一個伴侶。”
“我知道你們人類沒有這個觀念,可如今是在獸族,你腹中的孩子若是你淫亂所得,那便絕不能降生!”
“而你,也得受萬蛇噬心之刑。”
萬蛇噬心,雖不致死,卻會讓受刑者承受比死亡更絕望百倍的痛苦。
獸族本就不喜人類,
那長老是我剛來獸族時唯一對我好的人,是我在這獸族中唯一的好友。
可如今他看著我,目光中滿是猜忌與厭惡。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那日在留影珠中看到的畫麵一遍又一遍在腦海回放,
我滿心恥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楚暮在這時放開我的手,麵容沉重的開口。
“那便用釘柱之法吧,驗一驗她這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心口一顫,猛的抬頭看向楚暮,顫抖著唇低低哀求。
“不要,楚暮,不要這樣對我......”
他眼底滿是冰冷的戲謔,麵對我的哀求也同樣笑得溫柔。
“洛音,我相信你不會做出私通這樣不知廉恥的事。”
“隻是驗一驗罷了,堵住其他人的嘴。”
可我從未有哪一刻這樣清楚的意識到,楚暮對我的絕情。
釘珠之法,顧名思義便是取三根釘子,釘進孕婦的腹內胎珠。
楚暮他根本不在乎這孩子的生死,更不在乎我的死活。
他知道獸族嗅覺靈敏,定能看出我身上他們三人留下的氣味,卻強硬的要宴請眾人。
原來隻是要我在所有人麵前尊嚴掃地,受盡屈辱。
很快,三顆五寸長的釘子便被拿了過來。
長釘尖端閃著銳利的寒光。
我被強行扒掉衣服綁在高台之上,在眾人的目光中,如刀俎上待宰的魚肉。
巨大的恥辱感將我淹沒,幾乎讓我失去所有力氣。
楚暮早已下了高台,在角落親昵的抱著季瑤,看戲一般望著台上的我。
時不時便同季瑤輕咬耳垂,惹得季瑤一陣嬌笑。
我在台上生死未知,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卻能自若的與人調情。
我嘲諷的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浸濕了發髻。
行法之人是那獸族長老。
長釘刺腹,本就疼痛異常。
那長老覺得我辜負了他的信任,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我清楚的感覺到那長釘刺入肚皮,穿過肚子內尚未成形的嬰兒,又從我的背部穿透而出。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腹部傳來,我疼得滿身冷汗,想要掙紮卻動彈不了分毫。
隨著第二根、第三根長釘被陸續釘進我的體內。
我已痛得神誌不清,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口鼻中盡是刺鼻的鐵鏽味。
等到三根釘子被拔出時,我幾乎隻剩下了半口氣。
長老漠然的看著我。
“結果七日後便可出,在此期間,你不能離開獸族半步。”
天空慢慢有雨落下,我趴在血泊之中,沒有人管我。
即便有人經過,也隻是厭惡的朝我臉上吐著唾沫。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停在我身側。
我不知道是誰,求生欲讓我艱難的伸出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開口。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