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對我冷淡的蛇人夫君在我為救他傾盡修為後,用蛇尾將我卷進山洞交合了七天七夜。
我以為我與他終於修成正果,滿心歡喜的想將有孕消息告訴他時。
卻看到他抱著他的白月光,和另外兩個獸人兄弟哄笑著打賭。
“要是沈洛音懷孕了,也不知道會是誰的種。”
“不過她也是夠騷的,我們一起玩了她這麼久,她醒來後居然還能對著暮哥獻媚討好。”
“要不幹脆賭一把?就賭她肚子裏是個什麼獸種,誰賭輸了,誰就要給阿瑤使喚一百年,怎麼樣?”
夫君楚暮嗤笑一聲。
“可以啊,不過孩子可不能生下來。”
“我楚暮,絕不會接受一個野種。”
......
一直沒說話的季瑤隱晦的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紅著臉抱緊楚暮嬌嗔道。
“我隻是隨口一說,你們怎麼真去做這種事了?”
“尤其是楚暮哥哥,你還故意裝出受重傷的樣子騙她用修為給你療傷,又趁她虛弱暈厥的時候......要是以後她發現了可怎麼好?”
楚暮渾不在意的摸了摸她的頭。
“隻要阿瑤能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而且不先讓她散盡修為,她哪能乖乖讓我們一起玩?”
“就算以後發現了,和別人上床水性楊花的是她自己,難道還能怪在我身上不成?”
他頓了頓,又輕蔑的開口。
“何況,我已經用留影珠記錄了下來,若是真的事發了,我把留影珠拿出來,她又沒了修為,到時她還得反過來跟我認錯,不是嗎?”
那兩個獸人兄弟眼睛一亮。
“暮哥,真的假的,快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楚暮沒有拒絕,手一揮,留影珠就落在桌麵上,在空中映照出當時的畫麵。
畫麵裏,我被三個半人半獸的獸人壓在身下,擺出各種淫蕩露骨的姿勢,被瘋狂侵犯著。
即便我難受的嗚咽抗拒,也隻會被一巴掌扇在羞恥處狠狠教訓。
留影珠裏,三個男人交錯的粗喘聲不斷回響。
留影珠外,楚暮三人也饒有興致的舔了舔唇。
其中一人還興奮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沈洛音的身體確實夠味。”
“暮哥,我們什麼時候再一起玩她一次?”
楚暮不鹹不淡的開口。
“要是她沒懷孕,什麼時候都行。”
我臉色慘白,再也聽不下去,捂著嘴跑了出去。
那七天我並不是毫無意識。
隻是楚暮一直對我不冷不熱,那日卻是難得的熱情。
我喜出望外,所以即便虛弱得眼睛都睜不開,也仍是盡力迎合他。
又因為獸人精力旺盛,所以就算交合持續了七天七夜,我也沒有絲毫懷疑。
他貼在我耳畔,說要跟我有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甚至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卻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
為了討季瑤歡心,他親手將我送到了其他男人的胯下。
甚至以此作為賭局。
眼淚不知不覺流了滿臉,我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留影珠映出的畫麵不斷在我腦海中回放,我隻覺心臟像被無形的刀片淩遲,痛得渾身顫抖。
楚暮不知是何時回來的。
他推開房門,迫不及待走到我身邊。
明明我滿臉是淚,他卻看也不看,隻死死盯著我的肚子,笑著伸出手。
“好阿音,讓為夫看看,你有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