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染沉默了,他指尖輕輕觸在我肩頭那片燙痕上,眉頭死死皺起。
我像被火灼過一樣猛地一抖,瞬間跪下磕頭。
“我錯了......別罰我,我會的姿勢更多......您想要幾個人我都可以配合......求您了......”
我不想再受折磨了。
謝無染臉色變了幾次,最終一把抱住我,低聲咬牙,
“別說了。”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碰你。”
他從懷中取出一塊泛著藍光的碎玉,按在我胸口,
“這是最後一塊補魂石,原本是要給曦曦的......”
“現在給你。”
我不敢動,隻能緊貼他胸膛,像個怕死的寵物。
謝無染把我放在榻上,一點點將我後背的傷疤撫平,聲音幾不可聞,
“雨桐......你以前也這樣倔,每次我訓你,你都板著臉一聲不吭。”
“現在,怎麼這麼怕我?”
“因為我是閻王?”
他手指一寸寸撫過身體,我忍不住開始迎合,眉眼泛媚,嘴裏低聲哼著,
我貼近他,聲音軟得像水:
“老公......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我解開衣襟,露出肩膀,手順著他的手臂滑下去。
這是八世折磨留下的本能,我控製不住。
謝無染驟然抬頭,眼裏閃過複雜情緒,
“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雨桐,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給你寫的命格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我不回答,隻是繼續脫自己衣服。
下一秒,謝無染按住我,眼神壓抑得幾乎發狂,
“程雨桐,我是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咬牙切齒,卻又伸手替我拉好領子。
就在這時,外頭有人敲門。
“閻王大人,黑白無常來了。”
......
他替我披好衣服,將我打橫抱起。
前廳燈光明亮,黑白無常並排站著,正要行禮,卻先看到謝無染懷裏的我。
白無常一愣:
“咦,這位小姐......”
“閻王大人......您活著時,不是程如曦救了您嗎?”
“現在怎麼......”
我心猛地一跳。
當年活著時候,救謝無染的明明是我!
我曾是國家遊泳預選隊的,程如曦怕吃苦,明明我們是姐妹,她連水都不敢下。
救人的,怎麼可能是她?!
我低頭咬住嘴唇。
謝無染見我發抖,把我摟的更緊:“怎麼,怕成這樣?還挺乖。”
“這不是......被人強迫然後肢解那個魂?”
我全身一震,眼神下意識朝黑無常看去。
八世的死亡記憶像海浪一樣襲來。
我的手死死拽住謝無染的衣袖,臉色瞬間慘白。
他卻誤會了我膽怯的依賴,低聲哄我:
“別怕。”
我想開口,喉嚨卻像被鈍刀割著,發不出聲。
黑無常像沒聽見似的,繼續道:
“不過說起來......這個魂,每一世都是慘死。”
“我記得有一回,她還被幾個男人吊起來玩了整整一個月,最後才斷氣。”
謝無染身子一震,抱著我的手,驟然收緊。
殺氣四溢。
我渾身一顫,冷汗瞬間濕透後背。
謝無染轉頭看向黑無常: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