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日日夜夜的陪著他,在他身邊照顧他,卻沒人指指點點。
竟是這層原因!
傅澤宇眉頭緊皺,難以置信之下還是答應了我。
采訪很是順利,直到最後葉婉清故意將我手腕上的綁帶給扯掉,彈幕區瞬間炸開了鍋。
“這手腕上猙獰的疤痕也太恐怖了,別讓我們頂流看到了,簡直侮辱他的眼睛。”
“開除保姆!不然我會網暴她全家。”
“一般不輕易網暴別人,除非這個人很賤!”
漫罵聲一片,我的內心很是苦澀。
我手腕上有疤痕的事情隻有傅澤宇知道,這是當初私生飯脅迫他時我拚著命護他所落下的。
他說每次看見我手腕上的傷他就會心疼,因此特意給我定製了一個綁帶。
我的內心五味雜陳,抬眼看向他。
他剛想起身的動作,卻在葉婉清微微一拽衣角的片刻停下。
這場戲,我退出了!
看著已到賬的金額,我默默的來到兒子的房間將我的衣物和兒子的骨灰盒打包好裝行李箱。
剛準備出門外麵傳來葉婉清清脆的笑聲,“還真是可笑,就算她是澤宇名義上的妻子又如何,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多麼的惡心,她配不上!”
“我是何等的尊貴,叫她一聲嫂子隻不過是在澤宇麵前抬舉她一下罷了,她要是識相早就該自己走了。”
“還真是跟個癩蛤蟆一樣賴上澤宇。”
我的手不自覺的攥緊,葉婉清的聲音不算小,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聽得見,包括傅澤宇。
卻沒有一人能看的到我的付出,一個家庭主婦七年的付出!
我適時的開門,拉著行李箱就往門口走。
身後響起熟悉的腳步聲,“夢璃,你要幹嘛?剛剛婉清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
我不予理會,卻在拉上門把手的一瞬被傅澤宇給攔住。
“別鬧,還這麼多人呢,況且你今天是出不了們的,外麵已經被我的粉絲給圍的水泄不通。”
我頓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隻聽見屋子內的哄笑聲。
葉婉清過來挽住我的胳膊,“嫂子,剛剛我就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大家都知道是不是。”
在場的人員都配合的點頭,“是啊是啊!”
此刻的導演也走上前來,拉住傅澤宇和葉婉清的手當著我的麵放在了一起。
“你兩今晚得一同住在主臥,今晚還不能撤。”
傅澤宇下意識得看向我,葉婉清則故意擋在我和他之間。
“澤宇,我們隻是演得又不是真的,嫂子才不會跟我們斤斤計較的。”
“再說,之前又不是沒有這樣過。”
我以為他會默許,卻沒料到他會來征求我的許可,“夢璃,我聽你的,你說呢?”
這種情況下無論我還能說什麼,說不同意?
所有人會再給我扣上一個小心眼妒婦的名詞,這根本不是讓我來選。
我的心還是不由得有些痛,強撐著笑意,“當然可以,沒問題!”
看著傅澤宇鬆了一口氣,我瞬間有些覺得想笑。
“那你去兒子房間和兒子先睡一晚上,好久沒給你和兒子做早餐了,明早我來。”
他還知道兒子,他不配,連提都不配。
我拉著行李箱又返回了兒子的臥室,掏出兜裏的手機給爸爸打去了電話。
“爸,現在就派人來接我吧,我都已經收拾好了。”
不到半小時,門鈴聲響起,我絲毫不帶猶豫的開了們,門外已經被爸爸的保鏢清過場。
傅澤宇見狀意識到不對勁,說話都帶著些緊張,“夢璃,這些人是?”
“如您所願,這主臥讓給你們,人也讓給葉大明星,我不要了。”
我隻要我的兒子就夠了!
我坐上後座,保鏢把我的行李箱放入後備箱時,傅澤宇卻罕見的失態,發瘋般的去搶。
我急忙下車,卻看見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和裝著骨灰盒的箱子。
傅澤宇盯著骨灰盒呆愣在原地,身體有些微顫,雙眼猩紅的看向我。
“這骨灰盒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