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柏的白月光被綁架,他第一時間趕過去救出了她。
卻沒有看到身後被折磨到不成人樣的我。
他抱著白月光喜極而泣時,我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褲腳。
為了幫白月光擺脫困境,他將我的屍體肢解又縫合。
後來,他知道親手解剖了我後,徹底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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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裏,男人身旁有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
隨即,男人抬手將屍體以一種非自然彎曲的形態,塞進了他隨身攜帶的行李箱裏。
那個行李箱那麼小,卻裝得下一具成年人的屍體。
這個男人,正是我老公。
而他來到這裏,卻是為了救另一個女人。
看到林川柏時,我瘋狂地向他呼救。
直到他將我塞進行李箱,我才心如死灰。
自嘲的笑了笑:“我忘了,自己已經死了,他聽不到我說話的。”
我死在了和林川柏結婚三周年紀念日這一天。
行李箱沒有拉緊,屍體的一隻手臂垂落了下來。
那被折磨的幾乎連一寸皮膚都沒有完好的手上,帶著一枚不甚顯眼的戒指。
‘叮當!’
垂落的手臂掉在地上,戒指順著手指上早已凝固的鮮血滾落了下來。
林川柏一怔,他的目光順著聲音看向了戒指。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等待著林川柏看到那枚臟汙的戒指。
“隻要看到戒指就好了,他就能認出我來了!”
可林川柏撿起戒指,猶豫了一瞬後,卻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戒指丟在了地上的垃圾堆裏。
“真惡心。”
聽到這句話,我的靈魂感覺都像是要被扯碎。
盡管我已經死了,可這一刻,我還是心痛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