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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守在大廳門外,等到薛城的體檢結束。
看著我站在大廳等他,薛城長歎了口氣才朝我我走了過來。
“葉兮,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要知道,我和你試婚七年你都沒有懷上個孩子,這不是我的錯。”
“那女孩是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我和她並未發生關係,現在隻是在接觸中,順道做個婚檢而已,我今天過來也僅僅隻是為了應付我媽。”
“趁現在有翁煙幫忙應付我媽,你也早點懷個孕,這樣我們也能結束試婚,結婚了。”
說完,薛城也不管我臉色如何的慘白,轉身便出朝著婚介所外麵走去。
而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眶裏強忍著的淚水,猶如六月的暴雨瞬間落下。
我沒想到戀愛七年,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
而就當我調整好情緒回到工作崗位。
我的微信上就收到了一條好友添加信息。
看著翁煙的頭像,我直接點了拒絕。
可我剛拒絕,對方的好友添加消息便再次發了過來。
這一次的備注換成了,“你真的不想看看你男朋友是怎麼嫌棄你的嗎?”
看著翁煙的備注,我握著手機的手指猛的一緊。
所以翁煙是知道,我是薛城的女朋友嗎?
不知道翁煙要做什麼的我,當即便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
我剛通過,翁煙便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
我和薛城準備結婚的婚房裏,薛城的媽媽,薛城,還有薛城的妹妹,宛若過年聚會似的,坐在餐桌前。
當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憤怒瞬間猛鑽進了我的心頭。
不僅是因為這張照片,薛城和翁煙宛若連體嬰兒似的靠在一起。
而是翁煙用的水杯,是我媽媽去世前遺留給我的遺物。
和薛城在一起時,我便給他說過。
這個水杯是我18歲生日時,媽媽親手做的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自從她去世後,我就很看重,平日裏,我都舍不得用。
可沒想到薛城竟然趁著我不在給了翁煙。
而就當我憤怒得拿著手機的手指都在顫抖時。
翁煙再次給我發來了一條語音。
剛打開,薛城清冽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翁煙,很抱歉,竟然讓你到家裏來給我媽媽做飯。”
薛城的話音剛落,薛城母親嫌惡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讓翁煙給我做飯,是因為我把他當做兒媳婦,不像你之前找的那個外地女人,說是事業單位的,一個月工資隻有三四千,像個乞丐似的,還要你這個醫生來濟貧,不像翁煙,父親做生意,家裏有的是錢。”
“我給你說,你現在立刻馬上和那個葉兮的女人分手,一個懷不了孩子的女人,我是不可能讓她進我們家門的。”
顧母的話音剛落,薛城愧疚的嗓音便再次響了起來。
“是我不好,見葉兮可憐,才一直沒有分手。”
“媽你放心,既然我現在都有翁煙了,我肯定會立刻馬上和葉兮分手的。”
薛城的嗓音剛落,語音也戛然而止。
而翁煙的微信也發了過來。
“聽到了吧,葉兮,我要是你,就自己離開。”
“我翁煙想要吊的男人,還沒有吊不到的。”
看著翁煙挑釁的微信,巨大的痛楚猛的鑽進我的心口。
在婚戒所,抓到薛城時,我還僥幸的存有幻想。
我以為他真的是被她媽媽逼的。
可真要是被逼的,他又怎麼會和翁煙這樣的親密,甚至讓翁煙以女朋友自居。
那一刻巨大的憤怒和痛楚猛鑽進我的心口。
而就當我哆嗦著手指想要給薛城回撥去電話。
憤怒的質問他,真的是想要和我分手的時候。
同事便將薛城和翁煙的婚檢報告遞給了我。
薛城:精子活躍度低。
翁煙:HPV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