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婚禮現場,處處彰顯著奢華與隆重。
正如傅老爺子所承諾的那般,邀請了大批媒體到場。
婚禮場地精心選定在傅斯年的別墅院內,歐式風格的別墅前,巨大的白色拱門爬滿了嬌豔欲滴的玫瑰,四周飄揚著輕盈的白色緞帶,五彩斑斕的氣球裝點著每一處角落。
庭院中,賓客們身著盛裝,穿梭其間,歡聲笑語不斷。
來參加婚禮的大部分是傅斯年的朋友。
人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傅家前些日子風波不斷,諸多負麵消息甚囂塵上。
如今這場婚禮,看似是喜事一樁,實則更多像是傅家給那些熱衷於吃瓜的大眾一個交代。
意圖用這場盛大的儀式堵住悠悠眾口,平息外界的種種流言蜚語。
傅斯年和蘇渺沒有任何關係,他要和沈枝意結婚了。
這麼好的日子,蘇渺卻沒來。
沈枝意站在鏡子前,身姿婀娜,一襲潔白的婚紗裹身。
蕾絲裙擺層層疊疊地散開,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閨蜜迢迢在一旁,雙手小心翼翼地為她整理著婚紗的後擺,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嗬護,仔細地撫平每一處細微的褶皺。
反觀沈枝意,盡管身著象征幸福的婚紗,可她臉上始終掛著那副淡淡的神情。
仿佛眼前這場婚禮與她毫無關係,隻是一場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對結婚這件事,她似乎提不起半分興趣。
“阿枝,蘇渺沒來,你怎麼還是打不起精神來?”閨蜜略帶擔心的問她。
沈枝意盯著麵前的落地鏡,她是沒來,可她有一百種辦法把傅斯年給喊走。沈枝意已經留好退路,如果傅斯年今天敢逃婚,那他將再也見不到她。
她偏頭,對閨蜜迢迢說:“迢迢,我要的東西你幫我準備好了沒?”
迢迢早就準備好了,她把一張嶄新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遞到她手裏,她咬唇,似乎是不舍得她走:“你和傅斯年的感情,就沒有一點值得留念的麼?也對,是他先對不起你的,我支持你走。”
無論沈枝意做什麼,迢迢都會支持她,她是沈枝意的退路。
沈枝意和她相擁在一起:“我們回不到從前了,他嘲笑我的過往,又背著我和蘇渺搞到一起,我不是聖母,做不到普度眾生。”
隨著院外的交響樂想起,沈枝意緩緩入場,盡頭的傅斯年穿著筆挺的西裝,正注視著他的新婚妻子。
沈枝意卻在心裏默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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