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手術台上,疼痛讓我失去了知覺。我差一點就死去。
在這場慘痛的教訓裏,我明白自己卻不過是蘇銳的一局遊戲,他總是能把每局遊戲都能玩得很好,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收縮自如,伸展有度,而我明顯不是玩遊戲的能手,輕易就相信那麼下三濫的謊言,所以才敗得如此慘痛。
這場遊戲中,我卻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也差點讓自己失去生命。
至於感情,早已死灰。
蘇銳,就是那樣的一個渣男,樂不疲此地玩著遊戲,所有的女人於他來說都不過是一枚棋子。可笑的是,我卻當成了真,或者,一開始我就錯了。
是的,我玩了我所玩不起的東西,所以,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