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菜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穿著男式的睡衣,手腳都被綁在床上。
她大叫,“這是怎麼一回事?”
顧東拿著牙刷毛巾過來,麵無表情地說,“先洗洗吧,我給你熱了牛奶與麵包。”
她再次大叫,“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綁著我?”
“很簡單,不想你離開我,不想你裸著身子給那些肮臟的男人看,更不想你那個牲畜哥哥找你要錢,肆意地打罵你。”
顧東挽起她的手臂,掀起她寬大的衣角,“你看看你身上,哪裏沒有傷,我不許任何人再傷害你。”
肖小菜冷冷地看著他,“你憑什麼綁架我,憑什麼自以為這樣對我好,你不過我眾多男人中的一個,我根本不喜歡你。”
顧東痛苦地搖了搖頭,“我知道,我在你身邊兩年了,你從沒正眼看著我,你的世界,隻有你自己。”
顧東知道,若不是那次劫包事件,顧東於她來說,可能永遠是陌生人。
那天,晚上九點多了,肖小菜還在路上晃蕩,經過書報亭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然後買了本雜誌,這是顧東第一次清楚地看見她的臉,那麼悲傷與沮喪的臉,仿佛一摸觸,那些淚水就會衝泄而出。顧東從沒見過這麼悲傷的臉,他無法忘記那張臉,猶如無法忘記自己曾經最痛苦的感情。
那一刻,他知道,他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子。所以,當第二天,他看到兩個神色可疑的人跟在她的後麵,他偷偷地跟上去,當那兩個男人跑過去,奪她的包時,他就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
顧生給她喂吃的,她不吃,並大罵他變態,下流。顧生任她罵著,等她罵累了,他說,我要養著你,等你身上的傷褪盡。
說完,便帶上門去上班了。而肖小菜再一次放肆地哭了。她知道,他愛她,但是,她也知道,她負不起他的愛。
當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著她身上傷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