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畢竟是兩年前得事,加上我和這對母女素日裏都沒什麼交集,所以有點無從下手。
不一會,周越發來消息,說讓我自己靜一靜好好想一想錯在哪裏,晚上就不回來了。
看著這麼荒謬的話,我一下氣笑了,神經病。
當晚,我獨身一人去了祠堂,想在那裏排查一番,有沒有什麼暗道。
避免打草驚蛇,我關了手電筒,就在月光中獨自摸索。
不一會,便聽到了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我順勢躲到了柱子後,放低了呼吸。
門口的交談聲越來越近。
“越哥,明晚就是祭祀了,我已經把我成為下一代乩童的消息放了出去,那瘋女人知道後,絕對會趁守夜無人之時,來殺我,而她不知道,到時候我們已經狸貓換太子了。”
“等她殺了沈竹心後,我們報警再把她抓起來,這樣,心腹大患就被徹底解決了,到時候,你上門提親,我嫁給你。”
說著想到什麼,語氣換成了煩躁。
“不過,沈竹心拒絕了我讓給她的機會,真是不識好歹。”
一旁的周越聞言,不屑說道,“寶貝兒放心,我有辦法讓她明晚乖乖跪在這個祠堂裏。”
接著壓低聲音,湊到謝聽耳邊,“今晚在這裏,我們......”
而謝聽頓時羞澀一笑,隨即不安道,“這沈竹心我總感覺變了,她不會是發現我們的事了吧!”
周越冷哼一聲,“發現又怎樣,她那麼窮酸的家世,要不是當年救過我,爸媽也不會同意我娶她,這種下賤女人,怎麼可能放過我這個向上爬的機會呢。”
“那就好,不然以沈竹心的性格,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和自己男人早就上床了,不知道會不會發瘋。”
“想想就好笑。”
而周越低頭一笑,對著謝聽上下其手。
隨即一陣呻吟和喘息傳到了我的耳邊。
即使早就知道兩人的苟且之事,但第一次如此清晰聽到兩人對我的背叛,還是怒上心頭。
我極力壓製著自己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體,閉著眼睛,不斷深呼吸。
周越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和周越初次見麵,是在後山上,他被毒蛇咬了。
而我從小與深山為鄰,對於這些問題還是會處理。
我不顧自己的危險,用嘴將毒液一點點吸了出來,救回了周越。
而周夫周母知道後,對我感激不已。
後來,在漸漸地照顧和朝夕相處中,我們暗生情愫,走到了一起。
沒想到,這賤男人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勾搭到了一起。
就連對我萬分慈愛地周夫周母,也是因為我是乩童候選人而接受我。
虛偽至極!
片刻後,周越抱著謝聽去了祠堂後房。
我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看著滿地的衣服,聽著屋裏的動靜,內心怒火直衝腦門。
但現在,還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隻剩一天了,我還要去調查當年陳蓉玲母女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放低動靜,輕輕退出了祠堂。
走在月色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當年侵犯陳蓉玲女兒的人早就被抓捕歸案了,她又為什麼將這些事情歸咎在謝聽身上。
謝聽在這其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