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嬌體軟的職業金絲雀。
五年間流轉多個金主,最終和顧暮懷簽下三年契約。
誰知,他商業聯姻的未婚妻提前回國。
又聯合顧母向我施壓:“和暮懷離婚,滾!”
滾當然可以。
“得給錢。”
顧母目露嫌棄和不屑,將一百萬支票丟在腳邊,讓我去撿。
我皺著鼻子:“不夠。”
“毀約十倍賠償,一個億,刷卡還是支票?”
他們罵我窮瘋了。
我聳聳肩,一個億——
不過我是一個月就能賺到的小目標。
......
顧暮懷大掌攀握我盈盈腰肢,緩緩遊走,眼底情動。
我跨坐在他身上。
把玩一串祖母綠鑲鑽頸鏈。
“三千萬,就這麼送我?”
顧暮懷大手一握與我十指緊扣,翻身抵住我。
耳朵傳來濕潤熱氣:“不白送。”
我發出訓練良好的職業性銀鈴般的嬌笑,露出潔白的脖頸。
顧暮懷為我戴好頸鏈,我扭著腰肢和他鬧做一團。
手機遞來一條消息。
我瞥了眼床頭沒理會。
我伏身而下,發絲劃過顧暮懷的胸膛,像羽毛滑落。
顧暮懷一聲悶哼。
手機又是嗡嗡幾聲,破壞氛圍。
“襲綠煙,你真是越來越不專業了。”
對上顧暮懷不爽到極致的黑眸,我隻想喊冤。
床頭的手機是顧暮懷給我的工作機,隻有他知道號碼。
他還特別要求不能靜音。
為的就是再也不用聽 我電話占線的提示音。
我調好靜音。
似一灘融化的水再次纏上顧暮懷,聽他胸膛熱烈跳動。
“給你換給花樣,讓你感受我的專業。”
顧暮懷沒了興致,擺起臭臉:“打回去。”
我湊過去哄他:“騷擾電話。”
“襲綠煙。”
“到!”
顧暮懷黑眸泛起危險的光:“別忘了,我買了你三年。”
我連連點頭稱是。
撥通電話,我目光怪異:“找你的。”
顧暮懷挑起眉頭,盡是疑惑。
當他看見號碼那刻,呼吸明顯急促了。
“我出去一趟。”
我剛起身伺候他穿衣,砸門聲炸響。
顧暮懷深吸一口氣:“你躲一下。”
我二話不說抓起衣服一陣煙似的滾進了床底。
顧暮懷瞥向床底,皺起眉,有些不爽。
高跟鞋聲繞床一圈,最終一隻纖纖玉手,力大如牛將我揪出。
她二話不說,扇得我滿嘴血腥味。
“滾出去!”
我啐出一口血痰,扶著床沿踉蹌站起:“滾出去可以。”
我的目光落在顧暮懷身上:“你知道我的規矩。”
顧暮懷不耐煩開口,向白葉允解釋。
“要錢?!”
白葉允發出幾聲冷笑,揪起我的頭發,將我丟了出去。
“顧暮懷你從哪兒找的土雞,真是窮瘋了。”
“這就是你精挑萬選的老婆?”
“土雞飛上枝頭也改變不了渾身的劣等基因。”
白葉允頓住,目光盡是審判的意味:
“你沒忘記,我們訂婚了吧?”
站在門口的我,心頭猛震。
職業金絲雀守則第一條:不接非單身男子訂單。
我沒什麼道德,隻有一點底線,破壞家庭絕對不行。
顧不上找白葉允要錢,我跨上普拉達十字紋牛皮包慌不擇路逃離了現場。
我和顧暮懷是狗屁的夫妻。
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
感情是假的。
唯一真實的肢體碰撞,還是顧暮懷拿錢買的。
算什麼老婆?
我將空間讓給顧暮懷和白葉允。
裏麵很快就傳出來激烈又難以描述的聲音。
我扶著紅腫的臉:“呸!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剛剛還吵架呢。
現在就炒上菜了......
我默默掏出手機,給顧暮懷發去解除合約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