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那年,我和哥哥去爬山。
因為山體太陡峭,再加上突然下暴雨,哥哥滑了一跤直接栽倒了圍欄外麵。
情急之下,我伸出右臂緊緊拽住哥哥的手。
我支撐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救援隊趕來我才鬆開了哥哥的手。
事後我們被送往了醫院。
哥哥並無大礙,而我的右手則永久性骨折,此生再不能使用任何力氣。
難道哥哥要認出來我了?
即使是靈魂,我依舊下意識屏住呼吸,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裏。
“受害者的右臂骨折,根據傷痕來判斷應該是在孩童時期所受的傷。”
“你們可以根據這一點,縮小尋找受害者的範圍。”
聽到哥哥的話,我心中酸澀到了極點。
雖然我並不希望哥哥認出來我,可是當事實真的是這樣我卻十分難過。
那次受傷後,哥哥愧疚極了。
他跑前跑後為我端茶倒水,體貼入微地照顧著我。
他說從今往後他就是我的右臂。
可是如今看來,哥哥似乎一切都忘了。
我嘴角不由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與此同時,一旁的刑警隊隊長王隊神色嚴肅道:“的確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
“我會吩咐手底下的人注意這一點。”
“好!”哥哥點了點頭,繼續檢查著拚湊完成的屍體:“根據現有情況可以得出結論,受害者為女性,年齡為十八到二十二之間。”
哥哥說著,眼底滿是憤怒和悲痛。
“這麼年輕,花一樣的年紀卻遭受了這種非人的待遇!”
“我一定會捉到凶手!”
王隊伸出拳頭重重地砸在一旁的牆上。
在場的其他警察也都神情中充滿了難過。
“除了這些還能怎麼進一步確定死者身份?”王隊開口道。
哥哥聞言,沉默了兩秒:“為今之計,隻能做做DNA檢測活著通過顱骨複原死者生前的樣貌。”
“不過屍身的顱骨還有些殘缺,恐怕需要一定的時間。”
“明白了。”王隊歎了口氣:“我這就繼續安排人手搜尋,看看有沒有剩餘的組織沒有被找回來。”
“一定要找到這群畜生!”
哥哥顫聲道,就連雙手也忍不住緊緊攥成了拳頭。
“受害者的下體嚴重撕裂,起碼被侵害了五十次以上。”
聞言,我身軀一顫。
哥哥果然不會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五十二次。
那些毒販輪流撲倒我身上,整整進行了五十二次。
惡心的氣息隨著他們的瘋狂蠕動將我徹底籠罩起來。
我拚命地掙紮,卻無濟於事。
那些毒販反而十分變態地大喊道:“不愧是大法醫的妹妹,就是比一般女人要潤很多!”
“不知道孫洲有沒有玩過他妹子啊!那些肌肉他記得那麼清楚不會是摸妹妹摸出來的吧!”
“這娘們真浪,咱們這麼多人她都受得了!”
他們不斷地侮辱我。
到最後,我都已經麻木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閉著眼數次數。
“唉!”王隊重重地歎了口氣。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阿洲,這有沒有可能和你母親的案子一樣,是一場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