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要派我出差幾天,臨走時我問胡立明,要去過一個人的自由生活不,胡立明說了十幾個要字,於是我把備用鑰匙給了一份他。
本來一個星期就回來的,但單位臨時又增派了任務。所以在那裏又呆了兩個星期才回來。每到夜晚,我時常會想起那個叫丹魅的女人,總期望她一切安好。有時想,自己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坐了兩天一夜的長途車,很疲憊。到家便隨便叫了聲胡立明,他並沒有回應。我想他可能出去玩了,也可能回他自己家裏去了。但陽台上卻掛著他的衣物,有點奇怪。
過了幾天也沒有他的消息,打他的手機,關機。然後打到他家裏,他母親帶著哭腔說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突然想起報紙上的那些失蹤事件,打了個寒噤,難道他……
於是我去胡立明家,胡母一看到我就哭得像個淚人,於是我陪她一起去報警。做好記錄,送胡母回去。我想起了丹魅,這個孤獨的女人。這個世界是如此不安,不知她是不是好好的,於是我叩響了她的門。
丹魅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撲在我懷裏大哭,我有點慌了:“你怎麼了?”
她喃喃地說:“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有點傻了,難道是我命犯桃花了?我抱著她:“不哭,我不離開你。”
她像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拚命地吻我,她的激情挑起了我心底的欲望。
激情過後,我感覺房間裏有一種很怪的味道,類似於腐爛的味道。仿佛怎麼濃鬱的花香,都蓋不住那種腐爛的氣息,花的味道像一層一層被剝離了,這裏的花香也沒外麵花園的濃。
我看著房間裏那些厚重的窗幔:“你應該呼吸點新鮮的空氣,也接觸一下陽光。”
丹魅幽幽地說:“不,我習慣黑暗,我怕光。”
我撫摸著她略顯蒼白而光滑的肌膚,她突然緊緊地抱住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這個女人令我又愛又迷惑,她像一朵妖豔的罌粟讓我欲罷不能。但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她會慢慢腐蝕我的身骨與精魂。
是什麼讓我產生這種感覺,我說不清,隻知道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