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看著蘇婉將小小哄得很開心，心中感到一陣驚歎。
平常小小總是很粘著沈曼，連陸明自己都拉不開，沒想到今天蘇婉一來，小小就被她撬走了。
蘇婉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小孩子，都是拿捏到位。
不虧其名。
此刻，小小一邊拉著蘇婉的手，一邊拉著沈曼的手，興奮地在兩人之間來回轉移。
小小抬起頭，看向陸明，“爸爸，讓誰當媽媽呢？反正媽媽不要我們了，爸爸你喜歡哪個？”
這個問題讓陸明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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