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受了委屈的季涼歌,準備今晚去酒吧好好玩一下。她與馮嵐約定好,放學後一起去。
剛從學校出來,馮嵐就已經駕車在門口等著季涼歌。
馮嵐的打扮很潮,又是坐在一輛高級跑車裏,不時引來放學同學的感歎。
當季涼歌迎著眾人的目光踏上馮嵐的跑車後,一切揭曉了,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美女驅車離去。
馮嵐一邊開著車,季涼歌一邊毫無顧忌地在後排換衣服。
她利索地換上一雙裸色高跟鞋,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連衣裙上被亮片包裹,把她嬌好的身材凸顯得完美至極。今晚,她要做酒吧裏最耀眼的黑天鵝!
馮嵐一隻手開著車,另一隻手摸到放在副駕駛坐上的包,從裏麵拿出一包女士煙丟給季涼歌。
季涼歌換好衣服,順利地接過煙看了看牌子:“喲,CAPRI的,最近發財了?”季涼歌打趣地問道。
馮嵐朝後視鏡看了一眼這小丫頭詭異的笑容,不自覺地笑了起來:“想抽就買了。”
“唉?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可不抽這個牌子啊。”季涼歌嫻熟地拿出一根,準備從包裏拿出打火機。
“別在我車裏抽,烏煙瘴氣的,一會兒帶你去家新店,我朋友開的,讓我去捧捧場。”
季涼歌沒有聽馮嵐的話,繼續摸索起打火機,把香煙叼在嘴裏,站起身把馮嵐放在副駕駛上的包拿過來掏出打火機,熟練地點上火。
馮嵐有些不高興,猛地踩了一腳刹車。季涼歌正想點煙的手立刻扶住了座位。
“你幹嗎?想撞死我啊?”季涼歌口無遮攔地說道,馮嵐沒有生氣,這小丫頭向來都是這麼直來直去,她喜歡這樣的性格。
馮嵐又笑了,嘴角掛著的笑容那麼明亮,璀璨,她總是很輕易地就原諒了季涼歌。
“嗬,給你個警告。”馮嵐輕言細語地說著,汽車繼續勻速行駛。
季涼歌把後排的窗戶搖下來一些,抽了一口煙:“沒DJ好,以後你還是換回DJ吧,我抽慣了。”
“少抽點,對身體沒好處。”馮嵐說道。
“你少管!”季涼歌對著窗外把煙圈吐出去,街上的人來來往往。
夕陽西下,天邊的太陽猶如一顆火球,灑下來的光芒讓人覺得燥熱。
“怎麼了?你好像你心情不好,最近誰惹到你了?”
“還有誰,當然是那個很賤的季川夏!”季涼歌一提到這個名字就恨得牙癢癢。
“繼父的兒子?”
“對!很賤!”
“怎麼個賤法?”
季涼歌簡明扼要地把遇到季川夏,撕掉生活費,還有許芸芸來找她,添油加醋地告訴了馮嵐。
“賤吧?”說完之後季涼歌問馮嵐。
“喲,這麼說你已經成為學校名人了啊?”
“算是吧,攀上這麼個賤人也算是運氣,這樣也好,識趣就別惹我!”
季涼歌把沒熄滅的煙屁股丟出窗外,無所事事地喝了一口水。
話說著,馮嵐把車子開到了目的地。
華燈初上的城市,霓虹燈在街頭不停閃爍,這是城市最熱鬧的一條酒吧街,街的兩側開滿了酒吧,一到晚上就絡繹不絕的從各處傳來騷動的聲音。
馮嵐把車子停穩就給老板打了個電話。
“喂,老劉,我在你店門口了,快點出來迎接!今天我可是把大老板的千金給叫出來了呀!”說著,她朝季涼歌望去,季涼歌正喝水往窗外張望,這個場景讓她想到了她第一次見季涼歌的樣子——樸素的T恤衫和熱褲,沒有濃妝的皮膚晶瑩剔透,看上去就像鄰家小妹一般,而如今,她已經老道得能撐半邊天。
不知道心裏是高興還是難受,馮嵐的心裏五味陳雜,麵前的丫頭已經不是以往的丫頭了,現在渾身長滿了刺,高傲得不可一世。
季涼歌聽到這句話愣了半晌,問道:“什麼大老板千金?”
馮嵐見季涼歌聽到這句話瞞不過去了,隻好說:“哦,這家酒吧的老板托我辦點事情,我總不能告訴他我是什麼身份吧?所以隻好說你是大老板千金了。”
季涼歌一聽立刻明白了,怪不得馮嵐換了高級的煙,原來是這樣。要佯裝成大老板的千金,那她季涼歌的演技可是一流的。
沒過一會兒,劉老板就出來迎接季涼歌和馮嵐了,在四周一家高檔的飯店裏吃了個飯就帶他們回酒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