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謝緣表示很後悔!
打這種團體遊戲最忌諱的就是團隊之間的內訌,他聽著溫念跟薛聞左一句挑釁右一句陰陽怪氣,聽的他耳朵都要炸了。
謝緣深吸了一口氣,剛要轉頭吃個血包,就見薛聞一個閃現閃過來,搶先一步將血包吃了。
謝緣“......”
謝緣正疑惑呢,就見他身後跟著殘血的溫念,原來是怕溫念吃了血包啊。
謝緣心覺無語。
看著躲在草叢裏點回城的溫念,薛聞不由得挑釁道:“怎麼,這就要回去了?”
“閃現搶血包,真是沒有你做不出來的事情啊。”溫念也嘲諷道。
但兩人互懟歸互懟,人頭倒也沒落下,直接橫掃野區,直推上路,不出幾分鐘,對麵水晶炸掉了。
謝緣看著自己升上去的段位,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不想再聽兩人互懟,直接拉著溫念他們下線了。
薛聞返回組隊房間時,看到溫念灰下去的頭像抿了抿嘴唇。
一旁的任姚看了他一眼,他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沉默了一會兒,任姚小心翼翼地開口:“老板,我就說這個方法不太行......”
薛聞沒應聲,沉默了半晌,拿起外套準備往外走。他瞥了一眼任姚的衣服,頗有些嫌棄地開口:“晚上把你這身衣服換了,跟我去個地方。”
任姚聞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連帽體恤衫,小聲地反駁道:“有這麼難看嗎?”
薛聞點頭:“嗯。”
任姚:“......”
任姚備受打擊,轉頭搜起了穿搭教程。
她翻了半天,最後指著某條穿搭視頻的截圖問道:“老板,這個行嗎?”
薛聞看了看那條裙子,又看了看她:“你是不是審美有什麼問題。”
任姚:“......”
任姚深吸一口氣,翻了另一張:“那這個呢?”
薛聞沉默了片刻,並沒有正麵提建議,隻是淡淡地給她來了句:“任姚,我突然後悔簽你了。”
任姚:“......”
另一邊的溫念剛剛懟人懟的有點口幹舌燥,她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那領遊戲裏的日常獎勵,一抬頭,就見謝緣正盯著自己。她被盯得有些發毛,不由得問道:“老,老板,怎麼了?”
“說說吧,怎麼個事兒啊?”謝緣隨意地往沙發上一坐,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將最近的事情講一下。
溫念也沒推脫,嚼著薯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遍。
“嘖......不太好辦啊。”謝緣聽完後,將自己的結論說了一下。“當然,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糾結了。”溫念默默翻了個白眼,道。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薛聞就沒跟你解釋過嗎?”周向淮在一旁說道。
溫念搖頭。
“不應該啊,薛聞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周向淮皺眉,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這麼多年了,我也清楚他的為人,剛開始也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可這都幾天了,他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實在不怪我多想。”溫念道。
謝緣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你倆之間的事情,你倆要是想解決就得說開啊。”
“這我當然知道......”溫念捏著薯片袋子,小聲道。可現在的問題就是她開不了這個口啊。
昨天她都提離婚了,也不見薛聞跟她解釋半句。
自己的丈夫和別人傳緋聞,傳的還那麼離譜,連一句解釋也沒有,剛剛打遊戲還為了她跟自己互懟,現在為了搞清楚怎麼回事,自己還要上趕著去問他,這算怎麼個事兒啊?
周向淮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其實,你並不是真的想跟他離婚吧?”“我倆從談戀愛開始,都在一起七年了······”溫念輕聲道。七年的感情不是今天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溫念按了按額頭,表情算不上好。
周向淮提議自己旁敲側擊地去問一下,但被溫念駁回了。
“你這一問他就知道是我讓你去的。”溫念道。
“知道又能怎樣?本來這件事情就應該說清楚啊。”周向淮不解。
她聽後沒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