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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哎呀”曹彬疏於防範,厚顏無恥的張彪用暗器偷襲了他,一隻毒鏢射在他的後背上,曹彬忍無可忍,揮起正義之劍砍向無恥之徒,劍落在張彪右臂上,立刻,罪惡的魔爪掉落在地,“啊,疼死我了!”

張彪痛得滿地打滾,身上都是血......

“你好卑鄙,居然暗劍傷人!”

曹彬拔下背後的那支鏢,張謹見親侄被砍掉一臂,心痛萬分,大叫:“來人,給我拿下!”

曹彬回過頭死死地瞪了張謹一眼,罵道:“什麼比武點將?此等小人也能上台?如此不公,在下不留也罷!”

說完,一個跟鬥翻身而去......

“來人,給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說罷,張謹奮力向張彪跑去,士兵們全部追了出去,百姓們一轟而散,陸崢往客棧方向轉去,徐旋、王新看到這一切,倍感形勢無法挽救,無奈之下,這場比武隻能到此宣告結束。

士兵衝到大街上,搜尋每個角落,卻不見曹彬的影子,所到每一處卻都是橫衝直撞,街上陷入一片混亂,就連小販們的攤子也都被士兵們掀倒,陸崢經過這裏看到士兵們不顧一切地亂翻,不免為之歎息,就在他拐過一道牆時,那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裏麵擺放著雜亂不堪的東西,陸崢從巷口一閃而過,眼神中仿佛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等他回過頭仔細一看,卻發現身影不見了。

“不會是看錯了吧?”

陸崢壯著膽子,走進那淩亂的小巷子裏,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已經暈倒,陸崢將那人翻過身子一看,此人正是那些士兵所要尋找的人——曹彬,陸崢也不想多管閑事,掉頭就走,剛邁出幾步,隻聽大街上士兵叫嚷道:“過來,過來,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白衣少年?”

士兵們見人就問。

“不行,這個人剛砍掉張彪的手臂,那個狗官肯定不會放過他,算了,就當是多做件好事吧?”

陸崢不想顧忌那麼多,於是俯下身背起曹彬往回走,這時,在馬路上巡邏的士兵發現了他,便問:“什麼人在此鬼鬼祟祟的?”

陸崢嚇得趕緊扔下曹彬,之後故意假裝提褲子,笑著說:“官爺,小的尿急解個手,馬上就走。”

“哼,你可真會找地方?告訴你,沒事不要亂跑,還有,若是見到一個白衣少年,立刻過來告訴我們!”

士兵們說完揚長離去。

“好的,一定一定!”

陸崢不停地點頭嗬腰,倒將士兵哄了過去,接著便小心翼翼地將曹彬背了出來,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陸崢脫下外套蓋在他的頭上,一路上邊走邊說:“叫你不要喝這麼多,你非喝,下次喝死你!”

這樣一來,路邊的士兵及路人都未在意,到了客棧,陸崢從後門溜進去,梁櫻剛好要出去找他,卻見他背了個人回來,“大哥,他是誰?”

陸崢沒有說話,而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問,梁櫻當然明白,於是,二人一起將曹彬扶到陸崢的房間。

將曹彬放到床上後,陸崢立即把門關上,梁櫻轉過頭來問:“大哥,外麵發生什麼事了?他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不過剛剛這個人砍了張彪的一隻胳膊,現在跟通緝犯差不多,官兵到處在抓他,我回來時在路上看到他暈倒在地上,就把他給背回來了,你趕緊給他找個大夫,他傷得不輕,看他臉色很有可能是中了毒,”陸崢注意到曹彬臉色發黑,與在擂台上相比,那是盼若兩人。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梁櫻驚呼起來,“小聲點,櫻子,呆會兒你去找大夫的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爹在內,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梁櫻推開門悄悄地走了出去。

很快,大夫被請來了,恰巧還是以前給陸崢治療箭傷的那個郎中,大夫來到曹彬身邊,經把過脈之後,說道:“這位少俠是中了巨毒,而且毒液已在體內擴散。”

“巨毒?”

梁櫻和陸崢愣了愣,陸崢忙問:“那還有救嗎?”

“實不相瞞,要想驅此毒很難!”

大夫搖搖頭,顯得沒有把握,“那該怎麼辦?大夫,你一定幫幫忙,救救他,他還這麼年輕。”

陸崢哀求著說,“在下的藥隻能暫緩他的性命,至於其它,除非......?”

大夫打住了,“除非什麼?大夫但說無防!”

梁櫻說道。

“除非找到解藥,”“大夫,你別開玩笑了,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再說我上次不也中了毒嗎?不都能治好嗎?”

陸崢在一旁越發焦急,大夫哈哈一笑,說“小兄弟,這位少俠中的毒和你上次中的毒是一樣的,隻是你得到及時醫治,才得以脫險,而他,唉,時間太長了。”

“什麼,一樣的毒?”

梁櫻瞪大眼睛,陸崢也有點納悶,大夫沒有往下說,隻是點點頭,這時,曹彬不斷地咳嗽幾聲,嘴巴裏麵冒出白沫,大夫趕緊對陸崢說道:“事不宜遲,你們立即去找解藥,否則這位少俠恐怕難以撐到明日早上。”

頓時,陸崢和梁櫻目瞪口呆了。

天已近傍晚,陸崢和梁櫻守在曹彬身身旁,陸崢反複思來想去,而後對梁櫻說道:“櫻子,我去找解藥,一定要救活他。”

“大哥,下毒之人必是張彪,但他常居張府,裏麵戒備深嚴,我們怎麼才能拿到解藥?況且現在他斷了一臂,肯定有所防範!”

“櫻子,你說錯了,這個時候才是最鬆懈的時候,你在家看著他,我去取。”

陸崢說著便要出去,梁櫻急忙拉住他的手,說:“不行,大哥,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那不行,我們都走了,他怎麼辦?”

陸崢指著曹彬說道,梁櫻倒被問住了,無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崢一人前去。

太陽很快就下山,當彎彎的月亮升起時,大地已是漆黑一片,陸崢已偷偷來到張府門口,張府麵積很大,陸崢從圍牆外看,“這麼黑,從哪裏進去啊?哎,這古代沒有路燈也挺討厭!”

陸崢環繞圍牆走了一圈,“管他呢,先進去再說!”

沒有古代人的輕功,陸崢隻能靠蹬上去,以前在部隊有過專門訓練的他在這方麵倒是很熟練,很快翻到圍牆那一邊,剛好掉入花叢中,於是他悄悄地,向走廊上走去,走廊上掛一串串燈籠,深夜裏為他指明了方向,沿著走廊,他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隻聽裏麵有人說話的聲音,陸崢躲在外麵聽著。

“彪兒,是叔父對不起你,當初不該讓你去比武,害得你受這般折磨。”

張謹自責地說,陸崢隱約看到,這時從旁邊走來一位年紀比張謹稍大的老頭,說“二弟,你無需自責,此事怎麼能怪你?你也是為了彪兒好。”

“大哥,”張謹與那人一陣擁抱,張彪躺在床上,隻看他右臂斷口處纏了一道道繃帶,說話聲音很憔悴,道:“爹,叔父,是彪兒對不住你們才是,為你們丟臉了。”

“彪兒,千萬別這麼說,你盡管養傷,這件事就交給你爹和我!”

張謹說道,原來那老頭就是張嚴——張彪的父親,由於夜晚,陸崢也沒看清他的臉。

“叔父,既然找不到就算了,那人中了我的‘奪命一點紅’,想必他也撐不到明天!”

張彪很自信地說,“不行,就是他死了,我也要掘出他的墳墓,割下他的人頭為你報這斷臂之仇!”

張謹板著臉說道,張嚴忙問:“彪兒,你確定那毒無藥可治?”

“是的,此藥是‘毒王’玉清子所研製,除了他的解藥,就是華佗再世都無能為力,再說‘毒王’早已在江湖上消聲匿跡。”

張彪說完,便將左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小瓶東西遞給張謹,說:“叔父,這就是解藥,彪兒如今行動不方便,將它交由叔父你來保管。”

“好,就交給我吧,我要給它放好,以防被賊人偷去!”

張謹邊說邊將藥放入袖口。

看到這裏,陸崢樂了:“等的就是這句話。”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出去了。”

“爹,叔父,你們慢走”張謹兄弟二人一同出了門,陸崢反應很快,一下子鑽到角落裏,張謹出門後對張嚴說:“大哥,暫時就讓彪兒住在這裏吧,我會多找些有名的大夫幫他醫治,讓他早日恢複!”

“唉,也隻能這樣了,”張嚴歎息,二人隨後各自奔向自己的房間。

陸崢緊緊跟在張謹的後麵,卻見張謹一步一步地走進房間,正要關門,“喵,”聰明的陸崢故意學起貓叫,張謹被嚇了一跳,立即走到外麵看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陸崢趁他稍不留神,飛速地來到他的房間,“該死的貓,”張謹叫罵道,之後掩上門,準備寬衣睡覺,陸崢已經藏在他床底下,他全然不知,張謹將衣服掛在床頭,陸崢正要伸手去拿。

“大人,藥來了,”陸崢嚇了一跳,(張謹有一個習慣,就是每次睡覺前都要吃藥,不然無法入睡,形同現代的安眠藥。)“進來吧,”“是”丫喚小心推開門,手上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放著一小瓶藥,藥瓶和張彪的解藥瓶子一般大,丫喚出去後,張謹舉起瓶子,取出瓶蓋,將藥一飲而盡,而後倒床就睡,陸崢悄悄地伸手去抓他的衣服,卻怎麼也夠不到,就在張謹翻身的一瞬間,陸崢將整個上身露在外麵,便輕而易舉地拿到張謹的衣服,慌忙拉到床底下,得到了解藥,“不行,萬一他明天醒來一看,東西不見,像他這種奸官,肯定又會鬧有滿城風雨,受罪的還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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