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幾下,信誓旦旦的說著。
陳空先回到了寢室。
他今天在這學院之中轉悠了一天,已經把大概路線記下了。
他拿出一張白紙在白紙上麵畫滿了路線,他打算按照這個路線一個一個建築的去找。
自己就不信了,把整個學院翻出來都找不到空山風雨圖的線索。
“還沒有找到空山風雨圖的線索嗎?”
在另一邊的一個高大別墅裏。
慕容雪站在一個男人的麵前,眼神很是冰冷,就如同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男人看著手底下的文件,不給她絲毫目光。
在男人沒有看見的視角下,慕容雪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他總是這樣。
“我還沒有找到有關於空山風雨圖的線索。”
慕容雪的語氣十分平淡,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十分平常的小事一般。
但是她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可能將會引來男人的不滿。
男人在文件上寫寫畫畫的筆突然停了下來。
隨後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文件砸到了慕容雪的臉上,慕容雪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
一滴血液砸在了地上,看起來極為醒目。
“我要你是幹什麼吃的?就連這麼小小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好,就你這樣的,讓我怎麼放心將來以後怎麼把整個慕容家交給你!”
男人突然暴怒,他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伸出手指指在了慕容雪的臉上,十分惡狠的說道。
慕容雪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男人的火氣漸漸的平息了下來,他抬眼看向了慕容雪臉頰上麵的傷痕。
他走到了桌子前麵,從抽紙盒裏麵抽出一張紙,用紙輕輕地擦拭著慕容雪臉頰上的血液。
“阿雪,父親這可是為了你好啊。”
慕容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感覺心裏有幾分酸澀,隨後才點了點頭道,“父親,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快點找到空山風雨圖,將它交給你的。”
男人這才欣慰的點了點頭。
等慕容雪走出房間以後,男人的麵色突然變得陰狠起來,他把桌子上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掀在了地上,就猶如如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
“空山風雨圖一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慕容雪走出房間就聽到裏麵突然傳出吼叫聲,她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失落,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一旁的一個傭人走了出來,將她的衣服拿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退到了一邊說了一聲小姐。
“醫生開的藥,父親最近有好好吃嗎?”
慕容雪突然冷淡的開了口。
傭人對這情況也見怪不怪了,帶他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立刻回答道:
“先生聲稱自己沒有病,把藥......全部倒了。”
慕容雪這才收回了視線,隨後沒有一絲感情的離開了這個別墅。
不得不說這個學校的宿舍還是挺暖和的,讓陳空一覺就睡到了大清早。
林濤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想必應該是和他的那群兄弟們去哪裏混去了吧。
不過這樣他倒也清靜。
沒了那臭烘烘的味道和垃圾,他總算能清靜一會兒了。
陳空洗完臉之後直接將水倒在了外麵,卻完全沒有注意到突然伸過來的一隻腳。
那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鞋子上麵沾染了水漬。
陳空的嘴角抽了抽,然後抬頭看向了被自己重傷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