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不斷撕扯,意識逐漸迷糊。
雙腿被迫分離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荒謬的局麵。
“顧明!你到底在幹什麼?誰讓你這麼對宋雨的?”
好像是陳晨。
一同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因為結婚而出國的陳晨。
也是唯一一個,除了我和主治醫師以外知道手術真相的人。
因為顳葉的缺失,我並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但好在我們經常在手機上交流,我熟悉著她的聲音。
陳晨一看到我就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
她踉蹌地要去打顧明,卻被顧明的保鏢推倒在一邊。
顧明皺了皺眉:“陳晨,你不要在這裏搗亂,這幾年你不在國內,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宋雨為了其他男人而拋棄了我,現在這局麵是她罪有應得。”
“你放屁!”
陳晨無視了我的眼神,朝著顧明尖叫著大喊:“你以為沒有宋雨,你還能當你那個狗屁科學家嗎?早在三年前,你大腦裏的細胞差點癌變,是宋雨把自己的大腦裏的顳葉拿給了你!為了不讓你變成一個廢人,她自己差點他媽的變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