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人迷信,覺得孩子是惡鬼托生,無人敢給我接生。
慘烈的呼號聲吸引來鄰居家的瘋姑娘。
她動作熟練的查看我的狀態,聚精會神幫我接生。
然而,她卻死在家裏男人醉酒後的暴打之下。
從那天起,我開始努力吃飯。
努力討好村裏每一個人。
以前半夜在被窩裏麵一個人悄悄看的小黃書,成了我的致勝法寶。
我嘗試從他們嘴裏套出外麵的信息。
“沈家大少娶了小秘書趙汐,兩人以前就眉來眼去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我雖然沒能嘗嘗趙汐是什麼滋味。
但來這免費折騰一下沈憶南前任未婚妻。
也算是過了一把富少的癮!”
我從記憶中抽離開來。
兩年未見的沈憶南眉眼間多了一絲狠辣陰鷙:
“周書意,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沈先生,我是來跟你討要我的獵狗外套。”
我忍住生理性的恐懼和害怕,熟稔扯出來一個討好的笑:
“隻要沈先生答應把獵狗外套還給我,我做什麼都行!”
那個獵狗外套,是爺爺生前用自己的獵狗毛發親手編織的一件防寒毛衣。
跟沈憶南熱戀那會,他說好奇,借走看看。
爺爺心疼那隻陪伴自己晚年的死掉獵狗,催了我好幾次。
以前,沈憶南總是說很忙,忘記了,我一直都沒有機會拿回來。
現在,我即將要離開江城。
總要在清明節將這唯一一件舊物燒給爺爺。
沈憶南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站在他麵前。
趙汐下意識抱緊他的胳膊:
故作親近道:
“書意,你回來的好突然,聽說你在鄉下生了孩子,我還沒來得及給你的寶寶送上禮物。”
我沒將趙汐的故作親昵放在眼中。
輕輕一笑:
“沒想到,現在是你成了沈太太,沈憶歡做夢也想不到,害死她的人竟然踩著她的屍骨成了她嫂子!”
沈憶南臉色鐵青,一提到他妹妹,顯然要發瘋。
“估計她在地下也難以冥目吧?”
我隻是試探一下趙汐的反應。
沒想到,她臉色驟然大變,不自覺往後退一步。
聲音顫抖: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湊近我身邊,笑的歹毒陰柔:
“就算你知道真相又怎麼樣呢?”
“我可是沈憶南名正言順的太太。
無論我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讓我出事!”
“我現在的一言一行,可是代表著沈家。
至於你這種跟沈憶南有露水姻緣的騷女人,我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要怪,隻能怪你沈憶歡跟你成了好朋友!”
“就算你現喊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你呀。”
我再也忍耐不住心底的怒火,直接一巴掌扇上去。
但下一刻,就被一道更加狂熱的力量一腳踹飛。
“周書意,放肆,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趙汐的臉被我抓出一道深刻紅印子。
見了明血後,她臉上的優雅得體當然無存。
“快,我要去醫院買阻斷藥,你們趕緊送我去醫院!”
沈憶南此時還沒反應過來,為啥趙汐這麼緊張。
下一刻,趙汐起身,迅速從沈憶南辦公室裏麵拿出來我心心念念的獵狗毛衣。
二話不說直接點火燒起來。
我急的赤手去拿,卻被一道重重的外力攔下。
有人忽然從背後抱住我:
“妹妹!哥哥終於找到你!”
沈憶南表情瞬間變得古怪,剛想說什麼,就被懷中的趙汐拉住:
“老公,快,快點帶我醫院!”
“沈書意的血很臟,我要去醫院做檢查!”
沈憶南神色複雜深深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抱著趙汐去了醫院。
我下意識推開身後的人。
對上一雙凜冽的眼:
“我......我不是,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