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哄笑出聲。
“謝哥禦女有術啊,都把人調教成受虐狂了,教教兄弟們唄。”
謝斯也得意:“我就說她沒我不行。”
蘇筱筱麵露鄙夷。
而我在嘲笑聲中巋然不動。
現在分手太便宜他了,等到反彈係統生效,我要親眼看見他自食惡果。
被恭維了一番,謝斯也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他倨傲地命令道:“薑且寧,不分手可以,但你得把蜂蜜酒賠給筱筱。”
我家是世代養蜂人,確實釀造了很多蜂蜜酒。
前世他們用我被蜜蜂蟄的視頻,證明蘇筱筱賣的蜂蜜是真貨。
不僅搶了我養蜂人的身份,還利用我轉移熱度洗白自己。
現在算計落空,改要酒了?
謝斯也不等我答應,自作主張帶眾人去搬酒。
當場就開壇組了酒局。
蘇筱筱嬌滴滴地端起酒杯。
“姐姐,謝謝你賠的蜜蜂酒,喝了這杯,我們冰釋前嫌。”
“我也不計較你汙蔑我的事了。”
強搶我的酒還要倒打一耙。
我冷冷道:“我沒同意把蜂蜜酒給你。”
蘇筱筱咬唇,委屈巴巴地去看謝斯也。
謝斯也拿過蘇筱筱的手中的酒杯,強行給我灌酒。
我猝不及防嗆出了眼淚。
他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摜。
“事情是你惹出來的,喝了筱筱的蜂蜜酒,就輪不到你不同意。”
周圍的人都拍著桌子大叫,誇謝斯也振夫綱。
有人眯眯得盯著我:“謝哥,也讓嫂子陪我們喝兩杯唄。”
謝斯也大手一揮,把我推到身前。
“我女朋友心疼我,要給我擋酒,大家隨意喝!”
酒局上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紛紛找各種明目給我敬酒。
【檢測到宿主被惡意灌酒,將暫時免疫酒精。】
入口的酒精變成了白開水。
喝得太多,我撐得難受。
謝斯也叫了六菜一湯的外賣,擺滿蘇筱筱麵前的桌子。
“喝酒傷身,筱筱乖,咱們吃飯。”
他沒收了蘇筱筱的酒杯,又是哄又是喂的。
蘇筱筱嘟著嘴,佯裝生氣,看向我的眼裏卻盡顯炫耀和挑釁。
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可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這個稱為我男朋友的人,對我還不如冷冰冰的係統。
【失望值46%。】
“想看嫂子跳脫衣舞!”
有人大著舌頭喊。
這群酒鬼一聽,頓時沸騰了。
全都鬼叫起來:“脫衣舞!想看!”
還有人要來扯我的衣服。
謝斯也衝我微抬下巴,似笑非笑。
“薑且寧,想讓我救你嗎?”
他別有深意的笑,頓時讓我明白了,蜂蜜酒和脫衣舞,都是他們設的局。
我定定看著他:“你想要什麼?”
謝斯也輕慢地笑:“認了假蜂蜜是你賣的。”
“不然他們會不會扒你衣服,我可就管不著了。”
眾人猥瑣地笑,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所有人都虎視眈眈。
為了護蘇筱筱,竟然用這種肮臟的手段逼我頂罪。
他對我真是輕賤至極。
讓一個養蜂人承認賣假蜂蜜,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絕不能接受。
【失望值61%。】
我站起身:“行啊,跳就跳。”
“哇!”
所有人興奮都叫了起來,圍著我又是拍手又是歡呼。
就在我打算操起酒壇子砸人時。
謝斯也突然摔了筷子,把蘇筱筱嚇了一跳。
他神情驟冷,現場驀然噤聲,空氣仿佛凝固。
“全都給我滾!”
謝斯也衝起哄的這群人吼。
又拽住我的手,把我拖到外麵。
“你真敢跳?”
“這不是你想看到你的嗎?”
事到如今發的哪門子邪火?
謝斯也咬牙切齒:“你可真夠賤的,今天的蜜蜂怎麼沒蟄死你?”
他肆意踐踏我的自尊,也不在乎我的死活。
無非是覺得讓其他男人看到女友的裸體,讓他男性尊嚴受辱而已。
我轉過臉:“如你所願,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