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屋內燭火搖曳,兩道人影緊密糾纏。
長嫂渾身不著一物躺在木床上,兄長則背對著我抬起長嫂的雙腿....
場麵太過刺激,我當即就要移開視線,卻突然嫂子嬌笑了一聲趴在床榻上對兄長發出邀請,
可兄長卻借此機會從床底拿出一個東西,下一秒就開始往前送去。
我一時間目瞪口呆。
因為他送去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長嫂的後麵!
因為兄長的身形遮擋,我看不太清那東西是什麼,可是靠著映在一側的影子,
我能看到是一個形狀有些特殊的粗長物。
偌大又長又粗的東西,
我光是看著就覺得必定撕裂痛苦,可長嫂卻發出了舒服的喟歎。
甚至香汗淋漓地抱住了兄長。
“夫君你好厲害.....”
她似乎根本就沒意識到,每晚和她恩愛的不是兄長本人,而是他手中的那特殊物。
發現這一點,我心裏困惑疑慮像野草一樣瘋長。
但上一世我好心勸說長嫂,她卻恩將仇報把我活活煉化在製香爐裏。
這一世,即便我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也不會再有提醒她的想法。
隻是兄長他,為何如此?
帶著個疑慮,次日我在兄長麵前轉悠了好些回,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還害得兄長以為我無聊,想去買胭脂水粉,塞給了我好些銀錢。
“纖纖可是無聊了?不如出去逛逛。”
看不著兄長關懷的眼神,我拿著銀錢,麵容複雜的離開了。
為了弄清真相當晚我再次來到了他們窗前。
還是一樣的行為,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長嫂銷魂的叫聲。
床咯吱咯吱搖到了快要天亮的時候,我蹲在牆角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說是兄長身體有恙,那為何嫂嫂會懷孕?”
“若是閨房樂趣,那如此的尺寸明顯形同怪物,嫂嫂又怎會無所察覺?”
“更何況,嫂嫂一直認為走後門是她的固寵秘籍,可兄長既是借助外物,可他自己是怎麼紓解呢,又何來的固寵秘籍?”
亂七八糟的猜想,想得我頭都疼了,於是便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不久後,兄長去香料鋪子忙活店裏的生意,
而長嫂則姿勢怪異地走到我麵前,一臉受到滋潤的幸福表情跟我說:
“纖纖,你是不是又偷看了?”
“怎麼樣,你兄長是不是很勇猛。”
我眸光沉沉地盯著她,此時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比往常還要濃烈的雪鬆香味,讓我完全無法忽視,更重要的是....
她的肚子也比昨天大了不少。
我頓時錯愕僵住:“長嫂,你的肚子怎麼這麼大了?”
她卻突然嬌羞一笑:“每次我和你兄長結束後,我的肚子都會大一點點,可能孩子也知道父母相愛,所以急著長大趕緊出世吧。”
什麼荒謬的言論,我死死地盯著她不同尋常的肚子,一個不好的想法漸漸滋生。
然而沒等我捋清楚一切怪異之處,三日之後長嫂突然著急忙慌地找到我。
“纖纖,幫幫我。”
她看起來泫然欲泣。
我不知所以地被她拉到屋子裏,緊跟著就看見她猛地脫下長褲。
拉著我朝她後麵看。
“怎麼辦,這裏好像堵住了,你哥昨晚沒跟我做,我是不是生病了,這裏怎麼會堵住呢?”
她慌得前言不搭後語。
我忍著惡心和抗拒,抬眼朝她那裏看過去。
下一秒愕然睜大眼睛。
“你這裏怎麼長得很正常人不一樣!”
“怎麼可能!“
長嫂急了。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尋常人的都是朝裏緊縮,而長嫂的卻是越往裏越舒張,
難怪那麼長的物件,她都不覺得痛。
而此時之所以被堵住,是因為...果然還是撕裂了,層層疊疊的血痂完全彌漫在周邊。
可長嫂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此時濃重的血腥味混著雪鬆味道撲出來。
我想也不想就開口:“兄長平時給你用那麼多香料,難不成就是為了遮住你後門的血腥味嗎?你們總是這樣走後門遲早弄壞身子。”
我終究還是沒忍住提點了一嘴。
但長嫂卻立刻橫眉冷對:“你別詛咒我。”
“原來隻是流了點血,隻要還能用就行,你兄長最喜歡這樣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我站在原地怔了很久,抬腿準備離開時卻陡然僵住原地。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而驚慌: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