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不被愛的侯府真千金。
當假千金當眾故意假摔在地上時,癡戀多年的將軍少爺瞬間將我推開,怒吼,“餘念!你就這麼惡毒?容不下溫言麼?!”
侯府夫人,也就是我娘,心疼的扶起假千金,轉而對我責備道,“我說過,就算你回來了,溫言依舊是我侯府裏唯一的女兒!”
“如果你還是如此死性不改,我們侯府不歡迎你!”
假千金一臉柔弱不能自理,用著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知道,姐姐以前在青樓吃了很多苦,如果這樣對我她能開心的話......我可以把侯府嫡女的身份讓給她的......”
如果是以前,估計女主就隻會忍氣吞聲,直到被害死還會覺得是自己的錯。
但,既然上天讓我替女主重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一把拎起假千金的後領子,將她重重的甩了出門,“首先我沒惹你們任何人。”
“其次你也隻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野種,就別在我麵前裝來裝去的了。”
“還侯府嫡女,我看你等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餘溫言被我甩出門外,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上,發出一聲誇張的驚呼。
她捂著臉,淚水漣漣地抬頭,眼睛裏寫滿了委屈和不可置信,“姐姐,你怎麼能打我?我隻是想和大家好好相處......”
翟安臨一個箭步衝到餘溫言身邊,將她扶起來,心疼地檢查她的傷勢,“溫言,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
他憤怒地瞪著我,“餘念,你太過分了!溫言又怎麼惹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哪一個字說錯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的確確就是那醉春樓裏的青樓女子!”
“侯府找你回來,都嫌惡心!”
侯府夫人,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娘趙雪梅,也急匆匆地跑過來,一把將餘溫言摟進懷裏,“溫言,別怕,媽媽在呢!”
說著,她猛地轉頭,指著我,聲音尖銳刺耳,“餘念,你給我跪下!給溫言道歉!”
聽到她的嘶吼聲,我的大腦突然一陣頓痛感襲來。
女主的回憶開始在我腦海浮現,原來我穿書前她就死了,就是被眼前的侯府夫人和餘溫言害死的。
她沒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親情會害死她。
幸好上天長眼,讓我穿到了她回到侯府的那一天。
我冷笑一聲,“讓我跪下?給這個冒牌貨道歉?做夢!”
注意到周圍人看向餘溫言的眼神有些異樣,趙雪梅臉色更難看了:“溫言從前是侯府嫡女,現在是,以後也是!”
她頓了頓,耐人尋味的看了我一眼,“反倒是你餘念,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就不瞞了!”
“要不是當初你爹做侯府馬夫時救過侯爺一命,你以為你會被侯府收養?”
“你就是個馬夫的女兒!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她這句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嘩然,眾人交頭接耳,鄙夷的目光投向我:“原來是個馬夫的女兒啊,我就說呢,怪不得一點教養都沒有......”
“剛才那潑婦樣,真嚇人!”
“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對侯府最受寵的餘大小姐出手,不就是白眼狼嗎?!”
“就是啊,還罵人家是冒牌貨,我看她才是那個多餘的吧。”
“我看她眼熟得很,才想起來,是那醉春樓裏的當紅花魁!既是青樓女子,每天賣笑陪酒,那必定沾染了什麼壞習氣。”
到底是誰說青樓女子就是賣笑陪酒的?
反正書裏的女主就不是啊。
我掏了掏耳朵,懶散地坐下:“做花魁可好玩了,公子哥們搶著給我花錢,給我摸摸腹肌,爽得很。”
說著,我瞥了一眼胸前平平無奇的餘溫言,“你啊,別說花魁了,送醉春樓裏也不一定被人瞧得上!我勸你啊,現在就好好想想自己有什麼本事,別到時候被侯府趕出去了,要淪落到去跟狗搶吃的。”
“噢,不對,跟狗搶你也未必搶得過。”
“你......!”餘溫言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哭喊道:“姐姐你來侯府,我都把最好的廂房和珠寶都讓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難道要逼得我離開,你才安心嗎!”
我聳了聳肩,“最好就是離開吧,我見不得有垃圾出現在我麵前呢。”
趙雪梅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
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慫包餘念,怎麼今天變得那麼瘋癲了?
不等他們回過神來,我猛地伸出手指,分別戳在餘溫言和翟安臨的額頭上,厲聲道:“你!還有你!滾出侯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