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是蘇家保姆,爸爸是蘇家司機,我天生就是蘇家的奴仆
就連蘇小姐要將我送上她未婚夫顧澤的床,我也不敢有半點怨言
直到我為他們夫妻兩個生下一對雙胞胎,本以為能得到解放,蘇含薇卻毫不留情地將我賣到國外紅燈區
我受盡折磨屈辱而死,再睜眼,我回到了被灌醉的那個晚上
這次沒有人逼,我卻主動爬上了顧少的床
新婚夜裏,龍鳳紅被下本該是蘇含薇和她丈夫翻雲覆雨。
可此刻她卻躲在一旁的衣櫃裏,透過縫隙死死盯著我。
喝醉的顧澤揉著眉眼爬上床,語氣溫柔:“怎麼不開燈?”
我按住他想要打開窗頭燈的手,啞著嗓子說:“我、我害羞。”
顧澤輕笑一聲,摸著我的臉說:“沒想到蘇大小姐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下一刻,他俯身上來解開我的睡衣,親吻我的脖頸。
一片曖昧的水聲之中,我忍不住喘息,偏頭過去,和蘇含薇惡狠狠地眼神盯上。
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恨不得吃了我。
可是我假裝沒看見,胳膊無骨般纏上顧澤的脖頸。
折騰一晚,等顧澤睡去,我才拖著疼痛酸軟的身體走進洗手間。
剛碰上門,蘇含薇就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她鮮紅的美甲尖尖地,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賤貨,還叫床,你很舒服嗎?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顧澤結婚的人是我!你隻不過就是個工具!”
我捂著臉,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說:“我知道,蘇小姐。”
蘇含薇又瞪了我一眼,這才推門離開衛生間。
我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背影,蘇含薇明明是愛顧澤的,可為什麼非要我來替她同房?
我在洗手間的暗室裏蹲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兩人離開後才能從裏麵出來。
爸爸正在後門等我,我一瘸一拐地上了車。
他看也不看我,冷漠地說:“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這是我們一家欠蘇家的。”
爸爸媽媽終身都在為蘇家打工,我一生下來就是蘇含薇的奴婢。
小時候,我是她的陪玩,出氣包,她騎在我背上把我當馬騎。
爸爸媽媽還要在旁邊笑著誇:“我們小姐真是厲害啊,真有女俠氣概!”
上學後,我更是她的狗腿子,因偷偷給了她欺負的女同學一張衛生巾,她就把沾血的衛生巾粘在了我頭頂上。
爸爸見了,還要鄙夷地罵我一句:“多管閑事。”
媽媽則一把剪刀剪斷了我的頭發:“你要聽小姐的話,不然我們要你還有什麼用?”
難道他們生下我,就是為了給蘇含薇生一個衷心的仆從?
回到蘇家,顧澤正和蘇含薇一家吃飯。
我腳下一絆,故意摔了一跤,白裙之下的腿上滿是曖昧的痕跡。
顧澤聞聲看來,輕挑眉毛說:“這位是?”
蘇含薇急忙說:“這是張媽的女兒,誰知道又去哪裏鬼混了。”
她一個眼神,媽媽放下餐盤,走過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還不趕緊給小姐跟姑爺道歉!你這種人就是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