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去看望蕭寶溶的頻率明顯高了許多,幾乎每月都會去見上一麵,有時就在敞軒中說說話,聽聽琴,有時便將他帶著在皇宮中四處走走,但絕不再和他單獨處於一室。
倒不是怕他再喝醉了,對我失態無禮。實在是怕蕭彥多心,連我這個女兒也懷疑起來。那時第一個受牽累的,必定還是蕭寶溶。
蕭彥再疼我,首先是好容易當上的大梁皇帝,其次才是我的父親。所謂“父皇”,“父”也隻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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