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覺得忐忑,但這晚我還是吃了藥和精致的晚膳,繼續懷著對蕭寶溶的希望安然入睡。
因為確認了蕭寶溶已經逃脫,我甚至睡得比平時還是沉上幾分,甚至到晨間床榻上多了個人時,還覺得自己在夢中。
揉一揉眼,再揉一揉眼,我才在床上對著拓跋軻叩頭:“陛下……陛下怎麼來了?”
拓跋軻平素並不沉溺女色,也懶得在諸宮妃所居院落行走,因此隻在自己寢殿中夜間召幸,天明即送走,為的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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