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正在窗口的臥榻前對著梅花上掛下的小小冰棱發怔時,初晴又來勸導我。
“阿墨,沒什麼的,不過是男人而已,別當回事兒。”
瞥一眼她的肩頭,尚鼓出了一塊,應該是被拓跋頊紮傷的地方還敷著藥。
不想她再為我擔心,我懶懶地回答她:“我沒當回事兒。隻是給兩條瘋狗各咬了一口,有點疼。休息兩天,自然好了。”
“疼?”初晴一貫明媚的眼神,沾惹了一層陰霾,“別放心上,會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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