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一起丁克的老公癱瘓後。
三姐抱著私生子來認祖歸宗了。
我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一臉悲痛欲絕。
老公在一旁和三姐兒子表演著父慈子孝。
他還不知道,家裏的財產在我發現他出軌之後就轉移了。
我也忘了告訴他,當時我要丁克是因為他查出了無精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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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去學校的路上出了連環車禍。
可我們沒有孩子,他是去給小三的孩子開家長會的。
等我裝作焦急萬分趕到醫院的時候,沈婉正拉著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手術室外哭的梨花帶雨。
看到我過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薑淮,算我求你,給我們娘倆留一條生路吧,子辰不能沒有爸爸,可我就連給他簽字都做不到”
不愧是讓張岩心甘情願養了十年的三姐。
這一招顛倒黑白算是讓她玩明白了。
可我哭的比她更加悲痛“張岩,你出車禍還沒醒來,你養的小三就來逼我讓位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圍觀群眾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著。
我捂著臉看不清表情,心裏卻樂開了花。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這段時間我正在煩惱用什麼理由跟張岩離婚呢,這理由就自動送上門了。
多好!
我和張岩結婚十年。
約好了一起丁克。
可直到半年前,我才發現他原來已經有了一個六歲的兒子。
之前無數個出差和加班的白天黑夜,都在另一個家裏扮演著別人的老公和父親。
那一刻,所有的愛意消失殆盡。
我近乎冷血般的開始收集他出軌的證據和計算離婚之後的得失。
看著賬單上他給三姐買車買房送禮物的一筆筆支出,和三天兩頭的大額轉賬。
本就已死的心更加涼了幾分。
有句話說的好,吃了我的都得給我吐出來。
終於把該榨的榨幹,該拿的拿走了。
正苦惱什麼時候以什麼理由正當的提起離婚的時候,就接到了張岩車禍的電話。
在家接完電話的我激動的打一套軍體拳。
才氣喘籲籲趕到醫院。
可現在看來,好消息不止這一個。
我還在悲痛萬分哭哭啼啼的時候,護士拿著手術單和繳費單跑了過來。
“張岩的家屬來了嗎?要能簽字的家屬啊”
一句話讓沈婉的哭聲都梗了一下。
護士說張岩現在大出血,整個下半身粉碎性骨折,就算能保住命,下半生也再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了。
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沈婉扶著兒子一下癱軟了下去,連哭都忘了。
片刻後,又像是反應過來似的,抱著兒子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