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鼻子就特別靈敏。
血包又是用陳年老豬血做的,幾乎在我的鼻尖下無所遁形。
莫非......
她是想用血包做什麼壞事來嫁禍我?
果然,在林婉婉和我的又一次推搡間,我望見她故意腳下一崴,就要往旁邊倒去。
“啊!”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林小姐,小心啊!”
林婉婉試圖掙開我的手,還想往旁邊倒。
隻可惜我拽她拽得死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她掙紮的幅度又不敢太大,隻能在暗地裏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司燁辰也注意到了林婉婉的異常,連忙將她扶住。
“婉婉,你沒事吧?”
我這時才鬆了手。
有司燁辰接手,此事再怎麼樣也與我無關。
誰知司燁辰在安撫完林婉婉以後,竟是滿臉倨傲地看著我。
“魏知暖,你還說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你都愛我愛到,願意去保護我的另外一個女人和孩子了。”
“不錯!你果然是個有容人之量的,是個做司家女主人的料!”
我懶得理會他的意淫,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其實司燁辰以前不是這樣的。
在和我談戀愛期間,他一直都是模範男友。
每次和他外出一起吃飯,他都會把魚類和蟹類等最鮮嫩的部分挑給我吃,也會幫我把殼都剝好。
在我因為經期肚子疼時,他會給我倒好熱水,泡上薑糖,還會給我揉肚子。
他會帶我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記錄下我們共同的足跡。
可是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對我的這些好,都是他從另外一個女孩那裏學過來的。
那個女孩就是林婉婉。
他從未忘記過的初戀。
所以,在他得知她被人下了不幹淨的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用身體去幫她解。
哪怕他明知道我也中了同樣的藥。
哪怕是我先給他打的電話。
哪怕我還是他的正牌女友。
我按下心間紛亂的思緒,緩緩撫摸著肚子。
既然他都來到了我的生命中,我自然要好好地對待他。
我選了個吉日,準備上子興寺為我的孩子祈福,求佛祖保佑他能平安降生。
誰知一上山,我就被好幾輛豪車阻住了去路。
聽路邊的行人說,今天是京圈司家包場。
其他人要上山,得等他們下來再說。
我心裏冷笑。
包場?
司燁辰還真當這寺廟是他司家開的?
“咦,暖暖姐,這麼巧你也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你來晚了,廟裏所有的香都被辰哥哥買下來了。”
“你要上香,估計得等到明天了。”
林婉婉扶著腰身,嘴角滿是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