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裴喚官宣那天,追了他五年的老粉病的快死了。
她要裴喚給他辦場婚禮做告別。
我氣不過,要裴喚拒絕,他卻反手將我鎖在房裏。
大火將整棟別墅燒成灰燼時。
裴喚拿著捧花姍姍來遲,聲嘶力竭喊我名字。
卻再無人回應。
......
“要嫁我這種臭名昭著的人,林清婉。”
“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看著男人為我低頭處理傷口時,精致優越的眉骨。
堅定的點了點頭。
今天本該是我跟裴喚結婚的日子。
我等了這天足足三年,可臨到頭來,捧花送到我手中,我激動的一夜睡不著。
裴喚卻收到一封私信。
追了他五年的老粉許柔柔,得了重病。
醫生說她最多隻能再活三個月,而她的最後一個願望是。
“裴喚,可以給我一場婚禮嗎?”
裴喚答應了。
我如遭雷擊,卻還是忍著脾氣求裴喚。
“婚禮我都準備好了,能不能別讓我丟臉?”
裴喚不語,隻是重重把我推開,任由我的額頭砸在桌角。
疼的鑽心,裴喚看我的眼神,卻冰寒入骨。
“林清婉,要不是今天,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麼冷血的女人。”
“到底是你的麵子重要,還是許柔柔的命更重要?!”
裴喚說我冷血,可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籌備近一年的婚禮,忽然換成了別人的名字呢?
我不斷掙紮,抱住裴喚的小腿不讓他走。
裴喚耐著性子蹲下身子來哄我,喂我喝水。
就在我以為他回心轉意,要留在我身邊陪我時,頭腦忽然一陣眩暈。
我不省人事的躺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轉醒,窗邊已圍了幾個男人。
“喚哥讓我們來看著她,也是真心大,估計也沒多喜歡這個女的。”
“嘖嘖,那腰那腿,我要是喚哥看了完全把持不住。”
“誒,反正喚哥都說了,隻要把她控製住,什麼法子都行。”
“趁人還暈著,不如我們嘗嘗女明星的滋味?”
大手強硬撕開我的裙擺時,我如墜冰窟。
“拜托你們了,要多少錢都可以,別碰我!”
我死死抱住自己,低聲哀求。
可那群人眼底的欲望卻濃烈的像團火。
“大小姐,就算我們把你玩爛了,你也不敢跟人說吧?”
“說了,你這一輩子就毀了,喚哥難道會要別人上過的二手貨嗎?”
柔軟的絲綢大床上,我的頭發如海藻般散開。
眼神卻近乎失焦,絕望的承受著男人的撕扯。
最後一縷遮擋也被男人扯下時,廚房火光大盛。
趴伏在我身上的男人頓時亂了手腳,匆忙逃竄,卻將房間門把手死死鎖住。
這群人對裴喚唯命是從,哪怕讓我死在火場中,也決不讓我去打擾裴喚的婚禮。
濃煙嗆得我胸腔都在灼燒,可我已分不清是身體疼,還是心臟更疼。
胡亂抹掉滿臉的淚,我躲進洗手間將自己淋透。
可心臟還是一陣一陣抽疼。
就在我快放棄,窩在洗手間無助的求援時。
玻璃門後,卻浮現出高大的男人身形。
“林清婉,裴喚既然跟別人結婚。”
“我這個備胎,是不是能上位了?”
我渾身濕透,被冷水灌到渾身顫抖。
卻猛地拉開門,撲到了程時未的懷裏。
“嫁你,我嫁你。”
哪怕他臭名昭著,滿手沾血。
我也不要跳進裴喚那個火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