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老公小青梅渾身顫抖,衣服頭發淩亂,渾身是血的衝了進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已經找人強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在送我走了好不好,不要讓我離開南言!”
老公取消婚禮,找來十幾個壯漢,當場對我行苟且之事。
隨後直接把癱在地上如爛泥的我,送去了咖喱國。
他為了給她出氣,還跟住持說按他們寺廟最低種姓來對待。
兩年裏,我被棍子,磚頭...打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還要給寺廟的僧人和牛、狗提供服務。
後來…...顧南言跪著求我結婚。
01
兩年後我穿著破破爛爛僧袍蒙著腦袋,被強製送回國,到一個VIP房間給客人擦鞋。
顧南言半癱在沙發上,他眼裏全是厭惡,冷冷的說道:
“楊黎黎,你瘋了,你來擦什麼鞋?”
“還有你這臉,這衣服怎麼回事兒,醜死了,不是給你錢了嗎?”
“聾了嗎!”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叫我。
顧南言見我半天不說話,臉上極度的不耐煩。
此時正好一隻金毛乖巧的走進來,蹲在他的腳下。
我身體僵直的跪在那裏,那些不堪的回憶湧入我的腦子,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都像紮了針一樣,刺得我生疼。
他又瞪了我一眼,我低下頭,
不停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服務好它的,求您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才去咖喱國的時候,那些人把我了綁起來,先是讓他們輪流玩一遍,在供寺廟的動物來一遍。
他們還不停的問我知道錯了嗎?
而我的反抗隻會招來更加瘋狂的毒打。
兩年了,無數次的毒打,讓我形成了條件反射,我學會了服從。
我沒有自己的名字,隻知道有人需要我就開始脫衣服,撅屁股。
顧南言走過來皺著眉讓我把頭抬起來說。
“楊黎黎你是傻了吧!什麼服務不服務的,什麼打!”
那條金毛搖著尾巴靠近。
我渾身顫抖著,腿上有千金重,一下撲通跪在地上。
不停的磕頭說道:
“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
說著快速的解開了紐扣。
顧南言一臉厭惡的丟過來一條毯子。
“蓋好!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動不動就脫衣服,想要我原諒你嗎?”
“當初我跟住持說按低種姓來對待,可是晚秋後來心軟,隻是讓你在寺廟做點打掃的工作”
“現在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晚秋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看了一年的心理醫生,好不容易走出來,她容易嗎!”
他氣憤極了,指著那金毛說:
“不是服務它嗎?去服務一個,給我看看,你到底服務個啥?”
他戰術性的後退了一步,以為我會去給他一巴掌,或者一腳踢在他的下麵。
可是我隻是稍微猶豫一下,便爬過去撅起屁股。
曾經我被關在一個籠子裏麵有大猩猩,狗,還有牛他們都在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