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傅凜在一起七年,他哪裏都好,就是性癮太強。
四萬英尺的高空公務機上,宋時微被傅凜壓在套房浴室要了一次又一次。
宋時微雙手環在他肩膀,嗓音迷離又嬌氣:“哥哥我疼,輕點兒。”
男人的雙手撫上她光滑的脊背,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寶貝兒,這就受不了了?嗯?”
說完,男人猛的加重身下的力道。
如潮水般的快感湧來,宋時微也慢慢淪陷在他的攻勢下。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宋時微乖巧在他頸窩蹭了蹭:“阿凜,我今年26了,媽媽一直催我相親,可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我們是不是該公開了?”
地下戀七年,她也很想要一個名分。
套房燈光昏暗,傅凜斂下眸中的情緒,摸了摸她的頭:“微微,再給我點時間,我娶你進門。”
此話一出,宋時微笑著送上吻:“阿凜,你真好。”
傅凜見此,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加深這個吻。
“寶貝,飛機還有兩小時落地,你再睡一會,我去外麵開個視頻會議。”
“好。”
套房恢複安靜,宋時微簡單洗個澡,正要躺下休息,就從虛掩的房門聽到傅凜的說話聲。
鬼使神差間,她朝前走了幾步。
他手機開著免提,宋時微能清楚聽到對麵傳來吊兒郎當的調侃聲。
“傅三兒,你可真夠仗義的,竟然現場直播給哥幾個看,你都不知道,剛剛妹妹的叫聲讓我都硬了。啥時候玩膩了讓我也舒服舒服。”
“真是沒想到,具有清冷女神的稱呼的宋時微在床上也是那麼浪蕩,嘖嘖嘖。”
“凜哥,我聽說虞音回國了,想當年你為了她可是幹了不少傻事,如今白月光回國你還準備和宋時微廝混嗎?要我說新歡哪有舊愛好,當初你為了報複繼母故意引誘繼妹上床,你也是時候給你繼母送上一份大禮了。”
眾人的調侃聲落在宋時微耳中,她大腦瞬間空白,雙手死死扣住掌心。
原來傅凜接近她,是為了報複?
“傅三兒,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真想娶她進門?那虞音怎麼辦?”
聽到好友言語中的覬覦,傅凜扯了扯嘴角:“宋時微與我而言,不過是個玩物,玩物是不配當妻子的。”
“當初陳芳一心想嫁進傅家,為達目的不惜害死我母親,如今也是時候讓她看看她最疼惜的女兒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的浪蕩模樣。”
傅凜涼薄的話語好似一柄刀子,一下一下剜著她的心肺。
宋時微此刻全身墜入冰窖,將她身體釘在了原地。
大滴大滴滾燙的眼淚砸在手臂上,宋時微死死咬住唇,機械的躺回床上,腦海思緒翻湧萬千。
宋時微第一次見到傅凜,是在傅家家宴上。
那時候的他孤僻冷傲,看向她的目光也滿是厭惡,還不允許她喊他哥哥。
她知道自己是外人,所以在傅家謹小慎微,從不惹是生非,能躲他多遠就躲多遠。
但兩人的關係在一次意外後有了改變。
宋時微長得漂亮,在大學有不少追求者,有一次晚上下自習,她被猥瑣男跟蹤,險些被人侵犯,關鍵時刻是傅凜挺身而出救了她。
一來二往,兩人漸漸熟絡起來,在一次醉酒後,他們意外發生了關係。
宋時微醒來後,本能想要逃避,但傅凜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將她緊緊摟在懷裏道:“妹妹,偷吃完不負責,哥哥是會生氣的。”
最終她被他的真誠打動,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的七年他對她很好,好到她寧願被傅家人記恨也想嫁給他,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可現實,卻給了她重重一擊。
電話鈴聲打破套房的安靜,宋時微回過神,掏出手機劃過接聽鍵,對麵就傳來母親苦口婆心的聲音。
“小微,聯姻的事情你考慮好了嗎?”
“你年紀不小了,媽媽照顧不了你一輩子,你總要有個依靠我才能安心。”
“傅叔叔雖然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這些年他一直對你很好,這次的聯姻對象也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你嫁過去一定不會吃虧的。”
母親溫柔的聲音差點擊潰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宋時微強忍委屈,輕聲道:“媽,我考慮好了,我同意聯姻。”
她為不值得的人消耗七年的青春,以後的人生她也該為自己活一次了。
電話那頭的陳芳聽到這話,不免有些驚訝:“微微,你真想清楚了?那什麼時候有空和男方見一麵?”
宋時微腦子很亂,隨口應付了過去:“媽,我這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等我回家你再安排吧。”
掛斷電話沒多久,套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宋時微低頭抹去眼角的淚花,裝出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傅凜走到床邊,先是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隨即不安分的手撫上她的腰肢,想要解開她的浴袍。
對於他的觸碰,宋時微隻覺得作嘔。
她起身攥住他的手,嗓音淡淡:“我累了,不想做了。”
傅凜沒聽出她言語中的冷淡,依舊自顧自的撩撥:“我想要了,寶貝兒。”
對上她滿是情欲的眸子,宋時微腦海響起他和兄弟的嘲諷她的話語,以及現場直播的事情。
一想到這裏,胃裏就一陣翻江倒海。
惡心。
這群人實在太惡心了。
她狠狠推開傅凜,赤腳就跑到衛生間吐了個昏天暗地。
傅凜見此,臉上立馬浮現一抹焦急:“小微,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沒事,就是有些反胃。”側頭躲開他的觸碰,宋時微神情懨懨坐在沙發上。
“那我去倒杯熱水,給你暖暖胃。”
看著他忙前忙後的樣子,宋時微心裏有一瞬的迷茫。
傅凜,到底哪個你才是真實的你?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一下。
宋時微低頭一看,是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
【阿凜,我懷孕了。】
宋時微臉色瞬間蒼白,指甲更是深深嵌進肉裏,而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