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硯之戀愛七年,卻在他被起訴入獄後,毅然離開他,轉頭和他最好的兄弟在一起。
陸硯之出獄後東山再起,用盡手段逼著我嫁給他。
外人都說他對我是真愛,可誰都不知道,婚後的每一夜,他帶著不同的女人在我們的婚床上纏綿,連我的親妹妹都沒放過。
這是他對我背叛的懲罰。
但他不知道,我為了幫他翻案,身陷黑幫窩點,用一個腎和半個肝,換來了關鍵性的證據。
可惜,我已經時日無多了。
1.
“林小姐,你確定要預約下個月的安樂項目,並簽署遺體捐贈書嗎?”
“我確定,”林清歌低頭看著各項指標一塌糊塗的檢驗單,語氣苦澀:“再這樣下去,也不過是浪費資源罷了。”
全身上下所有器官不可逆的衰竭,她最多隻剩一年的時間了。
與其在僅剩的日子裏,躺在床上苟延殘喘,還不如體麵離開,還能為這個社會做一點貢獻。
林清歌在醫生惋惜的目送下,起身離開了醫院。
她回到家,剛打開房門,就聽見臥室裏傳來了曖昧的喘息聲。
林清歌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她把檢驗單藏好,靠在臥室門邊,聽著裏麵的歡愛聲,指甲不知不覺間掐進了肉裏。
她已經數不清這是陸硯之帶回來的第幾個女人了。
結婚兩年,陸硯之每天都會帶不同的女人回家,當著她的麵和人歡愛,甚至不允許她避開。
足足一個小時後,裏麵的聲響才逐漸停歇了,陸硯之光著上身從臥室走出來,看見靠在門邊的林清歌,冷聲道:“還愣著幹嘛?念念渴了,去給她倒杯水。”
林清歌心頭一跳,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念念?”
她快步走到臥室門口,看向床上的女人。
與她長相有八分相似的林念念無力地躺在床上,她身上穿著林清歌的真絲睡裙,此時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
林清歌的手微微發抖,她轉過頭,紅著眼看向陸硯之:“你瘋了嗎?念念是我的親妹妹!你怎麼能這樣!”
陸硯之一把抓過林清歌的手腕,按在牆上,深邃的眼眸裏染上一抹譏誚:“那又怎樣?”
“哦,對了,她是你僅剩的親人,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很不好受吧?”陸硯之語氣冰冷,眼底蘊藏著濃鬱的陰霾:“林清歌,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林清歌閉了閉眼,嘴裏湧上一層難言的苦澀。
她和陸硯之本是年少相戀的青梅竹馬,戀愛七年,也早早就做好了準備步入婚姻殿堂。
可就在婚禮前夕,陸硯之管理的醫院突然爆出了販賣器官的醜聞,他本人作為主謀被起訴入獄。
一夜之間,陸硯之從天之驕子變成了階下囚。
他給林清歌發了無數消息,打了無數電話,向她解釋,讓她相信自己,他很快就能翻案出獄。
可林清歌卻在他最艱難,也最需要她的時候和他分了手,轉頭和他最好的兄弟官宣戀情。
被起訴甚至被逮捕時,陸硯之一直都很冷靜,可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卻瞬間崩潰,以自殺要挾警方,跪在地上求他們讓他去見林清歌。
他對自己下手太狠,到底是因為失血過多進了醫院。
可他等到的,卻是林清歌已經跟著男友出國的消息。
陸硯之不相信林清歌會這樣無情,他借了別人的手機,一遍遍給林清歌打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陸硯之不顧身體健康,掙紮著要去機場找她,最終卻暈倒在了路上。
可林清歌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連條消息都沒留下。
從那以後,陸硯之就徹底恨上了她。
恨得刻骨銘心,所以出獄後費盡心思娶了她,然後夜夜折辱。
但他卻不知道,是林清歌以身犯險,通過他的朋友,摸到了販賣器官的窩點,用一顆腎和半個肝,換來了給他翻案的關鍵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