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擔畫家隱瞞戀情三年,我成了他的私人模特。
他將我最動情的模樣畫下來,隻為向他白月光表白。
後來,他將作品命名為《最完美的贗品》,我才發現自己有多可笑。
江瑾對藝術的執著,熱烈而瘋狂。
他總喜歡在我最動情時,記錄下我滾燙的身體。
為了照顧粉絲情緒,我們的戀情並未公開,幽暗的休息室內,光線透過百葉窗照在我們的身體上。
我被江瑾壓上沙發,他喘著粗氣。
“沅沅,讓我看看你的側臉好嗎?”
這是他的習慣。
我雙眼迷離地側眸。
可他卻一手遮住了我的眼,一手拿著沾著油彩的筆,在紙上淋漓創作。
洶湧澎拜的快感,讓我們雙雙淪陷。
江瑾卻總會在最要緊的關頭停下,看著我潮紅的側臉:“說,你的心裏隻有我。”
我吻上他遮在我眼睛上的掌心:“江瑾,我愛的,隻有你。”
江瑾眼睛變得深紅,完成了最後幾筆,終於不再‘折磨’我。
大汗淋漓後,他穿好衣服,便拿起他的畫欣賞。
雖說,我也學美術,也理解裸體模特這個行業,但是,我理解不代表大部分的人都理解。
我要求:“不要畫上我的臉。”
至少,不要被人知道是我。
“好。”
他答應下來,放下畫,單膝跪在我麵前,並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
打開一看,竟是一枚古董級蝴蝶胸針。
“喜歡嗎?”
我驚喜的點頭。
這枚胸針叫‘摯愛’也名‘婚約’,是上次我與他在國外展覽館看見的,價值不菲,沒想到,他竟直接給我買下來了。
“這算——求婚?”
我心中期盼著隱秘的激動。
“嗯。”
男人溫柔地吻我的額頭:“以後我還會給沅沅買更多更好的禮物,你永遠都是我的。”
我挽著他的脖頸,笑意撩人:“那你可要抓緊了,昨天爸媽還問我聯姻的事呢,你再不公開,我可要嫁給別人了。”
江瑾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不許。”
而後,又吻了吻我的唇,並鄭重地對我講:“等我,我一定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我那顆不安的心稍稍被安撫,江瑾穿戴整齊,拿著畫走了出去。
我穿好衣服後,戴著那枚胸針去了隔壁畫室。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江瑾的兄弟們也都在隔壁。
江瑾不是說畫室裏沒人嗎?
我們約定過,我做他模特這件事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可我剛靠近就聽裏麵一陣口哨聲:“嫂子也太頂了!這顏值這身材,剛才叫那兩聲比我看av都刺激!”
我心下一涼!
而後,我朝門靠近,透過門縫。
隻見江瑾的兄弟們圍坐在一起,而江瑾,則把他剛畫完的那副人體油畫放在中央,供他們欣賞。
“好了,幹正事,現在距離婼婼生日還有五天,你們看這幅畫還有哪兒需要修的?”
江瑾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問。
他兄弟壞笑:“沒看到實物,兄弟們也看不出好壞啊!”
“是啊,啥時候跟嫂子說說,讓我們也瞧瞧唄。”
“反正讓一個人畫也是畫,讓一群人畫也是畫,不如讓兄弟們都臨摹臨摹,都是為了藝術!”
“就是,有好東西可得跟兄弟分享!”
江瑾稍稍變了變臉色,他皺眉:“別太過分,她是我的女人!”
“呦,你的女人?”
他最好的兄弟壞笑:“溫婼都要回來了,你還要她?你當初不就是為了找個和溫婼像的人畫畫,才追的她嗎,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
我聽不懂他的意思。
“什麼意思?”
其他八卦的朋友明顯也不知道其中內情。
那個男人道:“你們不知道,上大學的時候,江瑾的白月光溫婼,為了藝術獻身,讓好幾個男同學畫她裸體,結果照片被發到了網上,導致風評很不好。以致,溫婼得了抑鬱。”
“後來,溫婼出國,瑾哥一直放不下,這才找了個跟溫婼很像的人,畫人體,就是想開解溫婼,替溫婼轉移戰火,給溫婼洗白,不然你們以為瑾哥幹嘛找個小畫家,以瑾哥的身份地位,找個地位相當的富家千金不好嗎?”
“那嫂子豈不是個備胎?”
“什麼備胎啊,替身都算不上,頂多算贗品!”
“不過話說,這些年你畫沈沅也夠多了,網友基本都快記不住溫婼那事兒了,你怎麼還搞她?怎麼,舍不得了?”
所有人八卦地看向江瑾。
他冷笑:“一個沒有價值的贗品而已,我舍不得什麼?好了,一會兒她該休息好了,你們看看沒有問題我就完善細節去了。記得,不許多嘴!”
他的朋友們嬉笑:“除了沒有看見實物,什麼都挺好。”
這一刻,我隻覺得我的大腦一陣轟鳴發白。
手腳也開始發涼發抖,心似被人挖出來,攥在掌心。
聽著裏麵的嬉笑聲,我仿佛有種名為尊嚴的東西,轟然碎裂。被所有人指摘圍觀!
我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剛走出樓,我便忍不住yue了出來!
眼淚不禁漫出我的眼角。
我跟江瑾是在一場聯誼會上認識的。
那時,江瑾作為業界大佬,不僅長相俊美,還風度有禮。
他被很多女孩兒視為夢想中的男友,我自然也未能例外。
我因為不想接手家族事業,而選擇繪畫,並很欣賞江瑾的作品。
早期的他,作品清新,帶著一股自然的靈氣。
我總是參加各種有關他的晚會,隻希望能見這位大佬一麵。
那天,還是江瑾率先走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