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測試我的真心,老公把我綁在青梅薑時願發明的測謊儀上三天三夜。
無論我說什麼,測慌儀都滴滴作響,電流流過,萬蟻齧肉的痛感折磨著我。
“你為什麼不肯愛我?徐之遙。”老公掐著我的脖子,眼角猩紅。
薑時願斜倪我一眼,摟著周子琅的胳膊嬌笑:
“聽說前額葉切除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周哥哥為什麼不試試呢?”
我被送上了手術台,8厘米長的鋼製尖錐穿透我的骨骼,切斷了我的腦白質。
醒來後,我記得所有人,唯獨忘了周子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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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薑時願發明的測謊儀上綠色的指示燈迅速變紅,在黑暗裏發出熒熒的光。
電流瞬間順著我身上綁著的皮帶貫穿全身。
針刺蟻噬一樣的痛感刺激著我每根神經,麻脹刺疼。
我的慘叫聲淒厲響起,渾身微微抽搐,乞求地看向周子琅。
他眼裏閃過一抹不忍,走上前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不肯愛我?”
看著戀人猩紅的眼角:
“是你不相信我,我說的愛你......是實話,不要相信薑時願。”
兩滴淚從我臉上流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應激似得狠狠甩開我,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心形吊墜摔在地上。
大步走過去拔了電源,背對著我,攥著的拳嘎吱作響。
“哢擦”掉在地上的心形吊墜被踩碎,他渾然不覺。
我愣愣地盯著那裂開的愛心和掉出來的迷你合照,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住。
薑時願靠在牆上嬌嗔:“周哥哥,為什麼不多懲罰她一會兒呀?”
“背叛你不說,竟然還敢質疑我的機器,這可是我們研究院的成果!”
一個野雞大學,能有什麼研究成果,我冷笑出聲。
“咚!”薑時願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大力砸在鐵製椅背上。
“你幹什麼?”周子琅拽開她,她順勢倒在周子琅懷裏:
“別生氣,她這種高傲的人就得好好治治才能本分地留在你身邊。”
周子琅撇開了臉不說話,我捂著砸到椅角的頭,手心一片粘膩。
心裏更是灰暗一片,六年戀愛,五年婚姻。
他第十次跪在我麵前承諾永遠無條件信任我,愛護我的時候,我滿心歡喜地嫁給了他。
如今,因為一個破機器就懷疑我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