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語來了白凝的房間,她趾高氣揚,晃了晃無名指上碩大婚戒,“阿澤哥哥要跟我訂婚了,他會給我名分,讓我當賀太太。”
白凝風淡雲輕笑了笑,“白語,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勸不動你,也不會再勸,隻盼你平安幸福。”
“我一定會幸福。”白語一臉陰狠,毫不掩飾對白凝的憎恨,“知道我為什麼恨你嗎?因為你出生就在城市,還能得到阿澤哥哥的愛。而我,就像是被遺忘在山溝的臭蟲,憑什麼?”
白凝看著她陰狠的模樣,心裏苦笑,沒有解釋。
“就討厭你這一幅裝清高的模樣,白凝,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生不如死?”白語靠近白凝,眼裏全是惡意。
白凝後退一步,警惕看著她,“你又想幹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隻見白語摘下戒指,朝著窗外扔去,抬手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啊!疼!”白語痛苦嚎叫。
在白凝震驚的目光中,又生生掰斷了戴戒指的無名指。
賀冥澤趕來,就看到了跌倒在地的白語,白語捂著斷掉的手指,撲倒在賀冥澤的懷裏,“阿澤哥哥,姐姐扔了我的戒指......”
“白凝,沒想到你竟這麼惡毒!”賀冥澤找來保鏢,掰斷了白凝兩根手指,又 逼她去找戒指。
“找不到戒指,你就別活著回來。”
自始至終都沒有給白凝解釋的機會,白凝看著斷掉的兩根手指,心仿佛被撕。裂,滾燙的眼淚落了下來。
她跪在草裏尋找戒指,樹枝石子劃破了她的膝蓋和手心,斷掉的手指傳來鑽心的痛楚。
她整整找了四個小時,才將戒指找到。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拿著戒指去二樓找賀冥澤,卻在門口聽到了曖昧的呻。吟聲,還有賀冥澤夾雜著低喘的騷話。
“小妖精,你真棒。”
“阿澤哥哥喜歡嗎?我還會更多呢,這樣是不是更舒服?”
“嗯......舒服。”
賀冥澤不知疲憊,要了白語整整一晚。
白凝想起他們的初夜,他也是這般不知饜足,一次又一次的要,直到她腰酸哭著求饒。
他又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跟她道歉,求她原諒。
如今,他的歡。愛毫無保留的給了別人。
這一夜,她站在房門口,飽受折磨,心就如同被淩遲一般,血肉模糊。
翌日一早,白凝就被賀冥澤逼著伺候白語。
臥室裏遍地都是用過的套,白語身上布滿歡。愛的痕跡,粉麵紅唇,一臉得意。
“阿澤哥哥一直要我,都不肯休息,他說我是跟他最合拍的女人。”
“今天不能跟阿澤哥哥一起睡了,我會被他折騰死的。”
白凝內心已經沒有波瀾,今日開始,她會試著不再愛賀冥澤。
賀冥澤對她的報複無處不在,不僅讓她收拾他們睡過的床,還要她陪著白語選禮服。
她始終一臉平靜,不再露出喜怒,仿佛他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白凝機械地將安全套送進了賀冥澤和白語的房間,剛出門,就被賀冥澤從背後攬住腰身。
“白凝,你這幅不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
“到底有沒有心!你真就不在乎我?”
“白凝,說話!說你愛我,在乎我!”
他將她抱進他曾經的臥室,將她壓在床上,幾乎瘋狂。
白凝靜靜看著他,眸如枯井,“賀冥澤,我不愛你。”
賀冥澤動作突然停住,漸漸冷靜,他起身,一言不發地離開。
再見賀冥澤,是一天後。
白凝被迫陪著白語去拿禮服,拿完禮服,白語要求白凝陪她喝咖啡等賀冥澤來接她。
賀冥澤來的時候,溫柔地親了白語的額頭,連餘光都沒有看白凝。
“姐姐先回去吧,我跟阿澤哥哥要吃燭光晚餐,就不帶你了。”白語挽著賀冥澤,揚起下巴。
賀冥澤默許,白凝麵無表情獨自打車離開。
上車沒多久,白凝就感覺身上不對勁,她的心裏像是有螞蟻在爬,又疼又癢。身體也莫名燥熱,深秋的天,她卻一直出汗。
車子的方向不是賀家別墅,她心裏燃起不好的預感,她身體越發燥熱無力,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
車門窗緊鎖,她摸出手機求救,一個急刹車,她手機掉了,摸索之間她不確定有沒有發出去求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