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沈崢遺像辦完婚禮那天,我獨自住進了我們的新家。
卻沒想到,剛進門就被小叔子攥著胳膊摁在門上。
“我媽說了,我哥是因為你才死的,隻能委屈我兼祧兩房,借我的種,用你的肚子給我哥留個後。”
婆婆陳菊讓人守著大門,衝上來按住我的雙腿,兩人合力將我活活拖進臥室。
我拚死反抗,一頭狠狠撞在牆上,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眼睛。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肯放過我......
......
“你這騷貨,害我惦記這麼久,最終還不是落到我手裏了。”
男性猥瑣暗啞的嗓音傳入耳中,貼滿喜字的房間頓時黑暗一片。
我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被五花大綁地禁錮在地毯上,身上衣物盡褪。
沈照安滿意地把玩著我的身體,厚重的嘴唇劃過我的額頭、嘴唇、鎖骨、胸口......
“林靜,你乖一點,我會代替我哥好好疼你的。”
我看著他那張和沈崢完全不一樣的臉,拚盡全力掙紮,毫無顧忌地用腦袋撞擊著地板。
“滾開!你別碰我!”
天空不知從何時開始下起了暴雨,沈照安失去耐心,一把將我抱起,將我的兩隻手捆在了床頭上。
屋外,婆婆的聲音宛若鬼魅,隔著房門傳了進來。
“裝什麼清純烈女,女人長著那東西,不就是給男人用的嗎?”
“我告訴你,你害死我一個兒子,必須用個孫子賠給我,否則老婆子殺你了都不會為過。”
冷空氣灌進我的下體,我試圖蜷縮起身子,卻被沈照安擠進了大腿間。
我瞪大眼睛,下體如撕裂般疼痛。
寒氣從心口漸漸蔓延到四肢,我咬緊嘴唇恨不得殺人。
如果沈崢在天有靈,他怎麼能接受的了。
施暴還在進行,沈照安一邊侵犯我的身體,一邊說些下流的話調戲我。
“怎麼,怕被人聽到?我哥已經死了,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當了婊子還想立什麼牌坊,看你這浪樣,給我叫出來。”
我痛的幾乎暈厥,可殘留的意識依然控製著嗓子不肯叫出聲。
他抓著我的頭發,將我額頭抵住地板,一下下猛烈撞擊,“不聽話,那老子就給你點教訓!”
我張著嘴,任由眼淚流幹,也不肯就範。
大不了就是個死,我閉起眼睛,與其過這種豬狗不如的生活,還不如來個痛快。
整整一晚上的折磨,直到天蒙蒙亮,房間終於歸於平靜。
上蒼沒有聽到我虔誠的禱告,我沒有死,反而清清楚楚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
沈照安熟睡後,我才硬撐著破敗的身體從房間爬了出來。
手機早就沒收,沒有聯係外界的方法,但我必須想辦法報警。
從房間到樓梯口不過幾步路,每走一步,地毯上就沾上一抹血,我卻失去了行走的力氣。
“啊......”
歇斯裏地的尖叫聲,我一驚,才發現走廊拐角處站著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
她頭發淩亂,麵容枯槁,渾濁的眼球,停留在我的臉上,讓人心生怯意。
我想起來,她是是沈照安的妻子,阮瑤。
兩年多沒見,她居然變成這樣。
我愣在原地,與她平視。
阮瑤呆滯地看著我,突然瘋狂地笑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嘴巴大張,“去死,去死,去死!”
她像個瘋子般地又哭又鬧,想要靠近我,卻被狗鏈拴在了欄杆上。
“你......”
不等我說完話,身後一記猛拳就砸到了阮瑤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