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因為我不慎泄露了大哥的位置,讓大嫂成了寡婦。
大嫂精神失常,墜崖而亡。
老公傷心過度,把已經懷孕的我送進療養院調教。
我哭著告訴他我懷孕了,他卻說:
“這都是你欠大嫂的!”
我在療養院內被輪流淩虐至流產,
可他們甚至連我孩子的屍骨都不放過,焚燒成焦骨給看門狗磨牙。
直到五年後大嫂帶著遺腹子被老公接回,老公才終於想起了我,
“沈念初,把那個野種交出來給小寶換腎!”
......
五年來,我第一次被允許穿上還算體麵的衣服,離開這個人間地獄。
身上噴了近乎一整瓶昂貴的香水,卻蓋不住那股已經滲入骨髓的消毒水與腐朽混合的氣味。
別墅門外,花園裏的微風吹過,林若薇立刻柔弱地蹙眉,用絲帕掩住口鼻,發出一連串細微的咳嗽。
厲承驍幾乎是瞬間將她攬進懷裏,投向我的目光銳利如冰錐,像在打量一件沾滿汙穢的垃圾。
“我送你去療養院,是讓你反省!不是讓你學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博取關注!”
“還不快滾去洗幹淨!別把你那身惡心的味道帶進屋裏!”
我臉上血色盡失,身體因恐懼而本能地瑟縮,嘴裏含糊不清地重複著:“對不起......我錯了......我馬上去......”
額頭撞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麵上,滲出血絲,映襯著我瘦骨嶙峋、毫無生氣的臉,更顯可怖。我卻隻知道一遍遍地磕頭求饒。
“我馬上去!求你......別送我回去!不要......”
厲家的傭人們站在遠處,眼神裏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
“到現在還裝可憐!”
“五年前那場綁架案,肯定是你故意喊厲總老公,刺激林夫人,才害她失足墜崖!”
“要不是林夫人命大,你就算被弄死一萬次都不夠!”
死一萬次?
我想起在那間冰冷的病房裏,被闖入的幾個男人按在地上......撕裂的痛楚,腹中生命的急速流逝......那尚未成型的孩子,混著血汙被他們拖走,像處理垃圾一樣......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絕望的哀求,隻換來他們獰笑著的臉和身後監視器冰冷的紅點。
他們甚至在我被折磨到昏迷時,將沾滿血的床單塞到我嘴裏......
“啊!”我崩潰尖叫,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和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服。
“我錯了!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當著厲家所有人的麵,我很快將蔽體的外衣撕成了布條。
眾人麵麵相覷,厲承驍看著我伸向內衣的手,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夠了!”
“沈念初!你就算裝瘋賣傻,也抹不去你當年害了若薇的事實!”
“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把孩子交出來,讓他捐腎給若薇的孩子。”
“看在他身上流著我的血的份上,我可以讓他認祖歸宗。”
“你也可以回來,繼續做你的......厲夫人。”
最後三個字,他說得極慢,帶著淬毒的嘲諷。
我不說話,隻是不住地磕頭。
甚至爬到厲承驍腳邊,抱住他擦得鋥亮的手工皮鞋,卑微地哀求。
林若薇驚訝地捂住嘴,眼中卻飛快閃過一絲惡毒的快意。
“聽說精神病院裏......有些人為了獲得優待或者發泄,會做些......不光彩的事......念初妹妹,你這樣......”
“唉,再怎麼說,你也是阿驍名義上的妻子,厲家的夫人,怎麼能這麼自甘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