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做錯事的人是蘇德海，你這個問題，不該問我。」
蘇葉滿臉委屈：「你就不能......」
「不能。」我不等她把話說完，直接強行打斷。
退一步的結果就是步步退。
眼底的沙子會磨穿角膜，裹著血鑽進心裏。
如果我忍下來不戳破蘇德海的真麵目，繼續若無其事地和蘇葉戀愛、結婚。
那以後我就要無數次地裝瞎，說不定還要幫蘇德海打掩護。
更甚者還要替他背鍋。
我做不到。
「而且，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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