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九千歲給謝懷景寫了一封信,讓他孤身前來,換我。若一個時辰後未至,便將我犒賞禁軍。他什麼時候來,我就什麼時候不受折磨。
九千歲笑容是絕望的瘋狂,大廈將傾,他便要盡可能壓死更多人。
“薑夫人,這次,該換小侯爺護你了吧?”
隻是送信之人甚至沒能見到謝懷景。
任他在沈府外怎麼呼喊,府門未曾有一絲鬆動。
他隻好將信射進去,等了大半個時辰,亦無音信。
九千歲聽完陰惻惻看著我。
雖然心中清楚,可真實發生的事更讓人心驚。
我想到即將麵臨的境地,心中悲涼,不禁跪下求情:“本由大人錯點鴛鴦譜,結為怨偶,如今走到盡頭,還望大人高抬貴手。”
九千歲冰涼的指甲尖尖劃過我的柔嫩的臉皮,加劇了我的恐慌。
他拒絕了:“咱家不喜歡放手。”
九千歲手一擺,我便被喂了藥,像牲畜一般拉下了去。
數不清多少手摸上我的臉、胸、腰,還有人掰開我的腿、強硬捏開我的嘴。
難聞的氣息讓我作嘔,但身體被多人驅使,不聽我的使喚。
快樂與痛苦一齊迸發,我漸漸感受到眼中隻有黑色。
無盡的黑色,絕望。
原來嫁錯人的代價,這麼大?
不知過了多久,我麻木遲鈍的感知逐漸恢複,我感覺自己變得輕盈。
睜開眼,宮女在給我簡單清洗。
溫水劃過腿間,那裏已經被蹂-躪地不忍看。
我痛疼無比,不禁叫了出聲,宮女給我的嘴巴塞上布包。
我想,一定是他來了。
直到我被押上宮道,我才確信。
宮道狹長而森立,謝懷景就在天色朦朧前,騎著白馬,前來救我。
原來月亮也會奔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