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許鶴川五年,終於到了訂婚這一步。
訂婚宴上,他離婚帶倆娃的白月光卻穿著舊婚紗出現。
他頓時將白月光摟在懷裏,轉頭對我紅了眼圈:
“她一個人拉扯孩子不容易,不能再受委屈了。”
白月光的兩個孩子圍著他叫幹爸,整個畫麵和諧又美好。
我這個戴婚戒的準新娘倒成了阻礙他們感情的笑話。
氣急之下,我一把摘掉了訂婚戒指:
“巧了,我也剛認了個幹兒子,幼兒園中班。
“他爸昨晚還問我,要不要給孩子添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
訂婚宴已經亂成了一團。
許鶴川攥著鑽戒盒的手有點抖:
“宋晚星你瘋了吧?找個帶拖油瓶的接盤俠?”
我垂眼掃過鑽戒,輕笑了一聲:
“接盤俠?”
“既然你要娶顧瑤,那我就另嫁他人。”
上一世顧瑤嫌許鶴川窮,拋棄了他,跟了齊硯北,哪知他不僅性格陰晴不定,結婚三年還從不碰她。
而許鶴川卻白手起家,疼我寵我。
顧瑤看不慣我,拿著把剪刀就衝向了我。
我倒在血泊裏,渾身抽搐。
再睜眼,我和顧瑤都重生了。
而她這次卻選擇和許鶴川舊情複燃。
可她不知道,許鶴川才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溫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而此刻,顧瑤正小鳥依人地靠在許鶴川身邊:
“南星,我和許鶴川情投意合,你就別為難我們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了肚子:
“而且,我現在和鶴川也有了小寶寶。”
我沒想到顧瑤這麼快就響應了三胎政策。
她是生怕抓不住許鶴川這棵搖錢樹啊。
顧瑤的兩個孩子因為剛剛的打鬧嚎啕大哭。
許鶴川心疼地抱起其中一個孩子,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轉而與顧瑤十指相扣,薄唇緊抿:
“阿瑤這些年帶孩子多不容易啊,你要逼死她嗎?”
“你也是女人,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單親媽媽嗎?”
上一世,我是真心喜歡過許鶴川的。
我為他擋酒局背黑鍋,舔到他家那隻見人就咬的狗看了我都會搖尾巴。
而他卻對顧瑤念念不忘,甚至把我扔進了狗窩,讓發情期的狗侵犯我。
我滿眼都是淚,哭著求他。
可他溫柔地看著我,說出的話卻讓我心寒:
“母狗和公狗,絕配!”
而我重生得不巧,生在了舔他第五年。
許鶴川還以為我喜歡他喜歡得要命呢。
他嗤笑了一聲:
“誰能看上你啊,要玩也不玩個幹淨的妞。”
我忍住惡心,指尖硬生生地戳破了掌心。
如今能搬出來壓他的,隻有齊硯北了。
上一世,他可是許鶴川的死對頭。
演戲誰不會演啊。
我揚起笑臉:
“是萬邦集團新任CEO,齊硯北。”
聽到這個名字,顧瑤一驚,混身抖個不停。
許鶴川卻不耐煩地對我揮了揮手,厭惡地看著我:
“宋晚星,你又不幼稚啊,為了氣我,連齊硯北都搬得出來。”
“他那種大人物,也看得上你這種二手貨?”
他轉而將我丟掉的訂婚戒指戴在了顧瑤手上。
那是我之前求著許鶴川買給我的。
“還好我們還沒結婚,不然我對著你這張臉都硬不起來。”
就在這時,有一雙小手戳了戳我。
齊硯北的兒子趴在他肩頭啃棒棒糖,奶聲奶氣喊我:
“幹媽,你什麼時候能嫁給爸爸呀!”
“爸爸說今晚住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