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父親保證過要好好活下去。
忽然間,我想到了剛才擦肩而過的男人。
好像聽說他們叫他崔宴禮。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漸漸成形。
我開始暗中觀察崔宴禮。
收集關於他的各種消息。
連續幾天守在崔氏集團樓下,我終於等到了他。
他站在大廈門口,麵色蒼白地扶著牆。
我整理了一下工作證,確保能看清名字。
隨後拿出準備好的胃藥走到他麵前。
“您看起來很不舒服,這是胃藥,要不要吃一片?”
崔宴禮抬起頭,黑眸深邃。
見他不說話,我輕輕握住他的手,塞給他一片藥:
“是進口的,效果很好的。”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皺眉道:
“穿著戲服等在這?”
我紅著臉,小聲解釋:
“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崔宴禮慵懶地靠在牆上,冷笑道:
“跟蹤我?”
我假裝尷尬地點點頭:
“對不起,我隻是怕你胃病發作沒人照顧。”
崔宴禮笑容意味深長:“喜歡我?”
我咬著唇再次點頭:
“嗯,我喜歡你,我對你是真心的。”
崔宴禮吃藥的動作一頓,起身走近我,指尖挑起我的工作證:
“劇組新人,蘇念念。”
“給你個機會。”
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我還沒反應過來,雙唇已經被他封住。
快要窒息時,崔宴禮鬆開我:
“下次記得換氣,回去吧,別再來這裏。”
說完便消失在大廈門後。
臉上的羞澀欣喜一點點褪去。
我擦了擦嘴。
隨後又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計劃成功。
沈媚再次帶人圍堵我時,崔宴禮出現了。
化妝間的門被人踹開。
崔宴禮帶著保鏢站在門口,眉眼冷得嚇人。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沈媚如此狼狽,臉上挨了十幾個響亮的巴掌。
“沈媚,欺負人要先看看對方是誰的人。”
崔宴禮摟著我,居高臨下地掃了沈媚一眼。
沒錯,是誰的人。
崔宴禮從始至終隻把我當成一個聽話乖巧的玩物。
他送我回宿舍時,剛好碰到從醫院換藥回來的沈媚。
看到我從豪車上下來,她狠狠扯住我的頭發:
“裝什麼清純,原來是勾搭上了金主!”
“今後我就要...”
話音未落,保鏢已經製住了她的手腕。
沈媚吃痛鬆開了我,緊接著重重摔在地上。
她被打得哀嚎不止。
最後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我算著試鏡的日期。
小心翼翼地表演著對崔宴禮的愛戀,裝作對他一往情深。
這段時間,我注視著崔宴禮和別人的曖昧互動。
我都裝作視而不見。
我又不需要他的真心。
漸漸地,我成了崔宴禮身邊停留最久的人。
甚至外界都在傳,他對我動了真情。
直到後來。
他們才明白,感情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
在他眼裏我始終隻是個可以隨意把玩的物件罷了。
不過我並不在意。
因為很快,我就要離開他們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