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紅豆懶得去戳穿傅禮宴的謊話。
她嘗試把人推開。
可傅禮宴反而抱得越緊了。
像是要體現自己的愛意。
傅禮宴單手扣住司紅豆的後腦勺,薄唇霸道的堵了上來。
另外一隻手也沒閑著。
穿過司紅豆的衣服下擺,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
又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司紅豆的貼身衣服暗扣。
傅禮宴黑眸裏欲望浮沉,喉結不自覺的滾動。
他沒看清司紅豆眼底的抗拒,低下頭和她耳鬢廝磨。
“姐姐,我想要你。”
司紅豆胃裏開始一陣翻江倒海。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如此抗議傅禮宴的靠近
她用力止住傅禮宴還在作亂的手,深呼吸一口氣,忍住給他一巴掌的衝動。
“別這樣,我今天是特殊時期。”
聞言,傅禮宴果然老實下來。
他鬆開司紅豆,眼裏還閃過一絲輕鬆。
這個眼神,像是一根細針一下子紮進司紅豆心裏。
讓她疼得呼吸一窒。
司紅豆頓時明白。
他並不想碰她。
隻是為了哄她,不想讓她生氣罷了。
她沒說話,傅禮宴莫名有些不安,偏偏手機響了,他去接電話後再也沒回來。
司紅豆麵無表情收回目光,開始回到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
封上最後一個紙箱的時候。
傅禮宴猝不及防打開她房間的門。
進來之後,直接拉著司紅豆的手往外走,“你跟我來個地方。”
他但凡多看一眼。
就能看出司紅豆房間的不同尋常。
除了床鋪房間基本上都清空了。
地上還堆著打包的大紙箱。
不過很快司紅豆就知道傅禮宴為何如此失控。
傅家夫婦動了大怒。
因為他們在書房裏找到了一包還沒開封的避孕套。
傅家最重家風。
更何況那地方還是書房。
司紅豆和傅禮宴從前再胡鬧也不敢選在那種地方。
看著傅阿姨手上的東西,司紅豆霎時心頭一刺疼,下意識看向了傅禮宴和美目含淚的沈清漓。
傅阿姨拔高聲調,臉色冰冷,“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控製不住,但是這也太胡來了。”
“我不會嚴懲,但至少也得敢作敢當。”
傅阿姨說這話時目光一直放在沈清漓身上。
沈清漓依舊是那副高傲天鵝的模樣,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不是我的,我不可能做那種事。”
話音一落,她又看向傅禮宴,“也不是禮宴,這幾天我和禮宴一直在一起,他不會亂來。”
這話,就差直接念司紅豆名字了。
來看熱鬧的傭人不少。
所有人或諷刺或鄙夷或看戲的目光。
像是細細密密的針一下子刺在司紅豆身上。
司紅豆如墜冰窖,迎著傅阿姨探究的目光,剛想搖頭說不是她。
傅禮宴就在司紅豆耳邊小聲道。
“替清漓認下,求求你了姐姐,幫我這一次。”
“你若是不肯,我就把你十八歲那年的事告訴我爸媽。”
司紅豆渾身一震,不可置信抬頭看傅禮宴。
傅禮宴臉上是一閃而過的愧疚。
他沒敢和司紅豆對視。
微微抿起的薄唇代表他真的會幹出這種事的決心。
司紅豆心臟處快速被疼痛和酸脹情緒填滿,她努力忍住快要哭的衝動,顫抖著聲線。
“阿姨,是我的。”